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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圍的妖王忽然有些躁動。
姜望眸子一凝。
有極強大的氣息陡然降臨。
隨后伴隨而來的還有另一道氣息。
前者正是他們剛才談?wù)摰幕纳缴瘛?
后者則是兇神嘲諦。
商鬿君是在枯木荒山上,并未真身出現(xiàn),祂看到荒山神后,心里一動。
以前荒山神也不是一直都待在舊天庭,只是祂們的力量不足以對抗荒山神,所以就算荒山神暫時離開,禍壤君也不敢跑,祂們也不敢救。
因為荒山神回過頭來,還得再把禍壤君抓回去,甚至商鬿君要付出更多代價。
歸根結(jié)底,荒山神不死,無論祂在不在舊天庭,禍壤君都很難徹底得救。
但荒山神確是第一次真正來到漠章沉眠之地。
或者說,祂只在邊緣觀察過。
真正踏足確是第一回。
商鬿君倒不認(rèn)為是荒山神忌憚漠章,畢竟漠章還在沉眠,被打擾雖會驚醒一道意識,可只憑漠章一道意識,未必是荒山神的對手,所以沒理由忌憚。
荒山神在想什么,商鬿君自然沒有頭緒。
但祂想著,如果姜望真的愿意出手,有祂和嘲諦,再借著漠章一道意識蘇醒,合加起來的力量,是否能徹底解決荒山神?
祂動了此般念頭。
只是并未輕舉妄動,還待再觀察觀察。
兇神嘲諦來到此地后,保持著沉默。
荒山神的眼里只有姜望,其余的都被祂忽視。
“既然來了,還躲躲藏藏做什么,是害怕我?”
荒山神笑瞇瞇看著姜望說道。
姜望輕笑一聲,商鬿君的真身不在此地,他沒辦法觀其神色,但見兇神嘲諦面無表情,手持酒葫蘆一口一口喝著,好像是個完全的局外妖。
荒山神又說道:“相比上回見,你的修為沒增漲多少啊。”
姜望說道:“別太關(guān)心我,咱們不熟。”
荒山神笑道:“上回拿了你的血,正好覺得有些不夠,你就又來了,這次我得多拿點,放心,不會對你有什么大的影響。”
姜望挑眉道:“你是真不客氣啊。”
荒山神說道:“你不想與我敘舊,我何必多費口舌,你此次來的目的,我不關(guān)心,也不會阻撓你,但總得給點回禮。”
姜望說道:“我拒絕。”
荒山神笑道:“拒絕無效。”
祂身影一閃,直接對姜望出手。
砰的一聲。
姜望原本所在的位置,乍起滾滾塵煙。
而姜望已出現(xiàn)在另一個地方。
只是姜望才剛站穩(wěn),荒山神就又來到他面前。
他只能抬手防御。
荒山神的拳頭狠狠砸了過來。
姜望雙腳犁地,滑出十?dāng)?shù)里遠(yuǎn)。
荒山神扯起嘴角,笑了一聲。
姜望甩了甩已近麻木的雙臂,忽然說道:“商鬿君,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所謂計劃趕不上變化。
姜望顧不得別的,必須得把商鬿君給拉下來。
哪怕非他所愿。
但看荒山神的架勢,這一戰(zhàn)無法避免。
只是商鬿君卻沒有給予任何回應(yīng)。
荒山神朝著枯木荒山的方向看了一眼,輕笑道:“你這是急病亂求醫(yī)么,居然會找商鬿君來幫忙,但祂似乎并不想搭理你啊。”
姜望眉頭輕皺。
荒山神說道:“你何必反抗呢,我又沒想殺你,取走你一些東西而已,老老實實的配合多好,不然還得讓我揍你一頓,何苦來哉。”
姜望冷笑道:“說得是真輕巧。”
荒山神攤開手說道:“你躲不掉,也跑不掉,結(jié)果如此,反抗無用。”
姜望伸手祭出長夜刀,他沒有再拿商鬿君做文章,禍壤君都成了荒山神的坐騎,商鬿君會有什么想法,荒山神不可能不知道,僅僅是不在意罷了。
就算此時說商鬿君有殺荒山神的念頭,也沒什么意義。
荒山神無所謂。
商鬿君更不可能再出手。
姜望唯有竭力拖住荒山神,等三師姐的那邊完事。
長夜刀出鞘。
瞬間就迸發(fā)出極可怕的刀勢。
姜望雙手持刀。
加持了神性。
由上而下猛地劈落。
凜冽的寒芒呼嘯而出。
轉(zhuǎn)眼橫跨十?dāng)?shù)里。
“轟隆!”
荒山神抬手。
竟直接把這一刀擋了下來。
兩者差距尤為懸殊。
在此刻更明顯。
姜望的一刀雖被荒山神擋住,但僅是余威,就橫掃了周圍的妖王。
離得近的,轉(zhuǎn)瞬就飛灰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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