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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奉閑說道:“是神都想針對我們?”
修士的表情微變。
呂奉閑見此,嗤笑道:“果然啊,說吧,除了你之外,這里還有沒有別的人。”
修士的內心掙扎。
他能被派來執行這件事,自是忠心耿耿。
但他卻不知道具體的計劃。
那得等到之后才會被告知。
所以更不知怎么做才能不會影響到計劃。
就算是此刻傳音給韓偃,縱然同境里無法捕捉傳話的內容,但能捕捉到傳音的動向,唯恐把韓偃給曝露,修士自知已無他法。
倒也干脆。
心一狠。
直接自我了結。
崩毀黃庭。
因事發突然。
呂奉閑與鱗兒也沒想到他會這么做。
而慕容身為武夫,更難及時察覺。
他只來得及把人甩出去。
若是巔峰狀態,如此距離亦不能傷他,但有傷在身,又距離實在太近,就算不死,也得丟了大半條命。
而通過‘李浮生’視角能看到這里畫面的姜望,也及時給它下達了指令。
雖然‘李浮生’只是表面上擁有與李浮生等同的修為,可原身屬于神性,在以無法維持繼而消散為代價,直接抵消了修士自毀黃庭真性的力量沖擊。
就像雷聲大雨點小。
修士無聲無息的化作飛灰。
因為很難完全逃離足夠的范圍,而已做好受些傷準備的呂奉閑等人,回眸看見這幅場景,紛紛愣在原地。
而等他們反應過來,看向‘李浮生’的時候,眼前哪還有‘李浮生’的身影。
慕容有些茫然道:“信手間便讓澡雪修士的自毀力量消亡,看來李先生的身份,應當不假,但李先生人怎么不見了?”
呂奉閑眉頭緊皺,說道:“我總覺得,他好像在耍我們。”
慕容聞言不解道:“我們與李先生并無恩怨,他為何耍我們?或許他有什么急事,李先生沒有拒絕我們,就有機會,等一等無妨。”
呂奉閑扶額。
哪怕他也不能給出合理的解釋,但他還是更相信自己心里的感覺。
只是前面剛有修士的出現,雖然正是偷襲慕容的好機會,為了保險起見,呂奉閑仍是決定先放棄,不能讓這事再出別的亂子了。
他要讓事情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不能脫離掌控。
韓偃的視線也正在此時望了過來。
眼前的畫面,與他預想的不同,不禁深深皺眉。
那名修士的隱藏,自是韓偃也無法感知。
且修士死得毫無痕跡,被‘李浮生’抵消的除了飛灰,再無旁物。
韓偃未作他想,只道事情出了意外。
從神都來苦檀的時候,雖是得了陛下的口諭,但其實是見機行事,剛開始,當然很難料敵先機,認定呂奉閑他們肯定會內斗。
是韓偃途經那座城池外,看到了呂奉閑及慕容等人的身影,甚至包括在附近的顏亦珺,并很快看出了些端倪,臨時制定的計劃。
沒錯,陳景淮讓韓偃盯著覃人,找機會對付他們。
但當前事實發生的一切,是韓偃自己的計劃。
而韓偃也確是聽從陳景淮的意思在行事,無論以什么樣的方式針對,最開始都是陳景淮的意思,這一點是不變的。
因此計劃雖失敗,韓偃亦僅是皺了皺眉頭。
他收回視線,看向姜望,說道:“我會去把那個白衣人以及有可能存在的背后之人都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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