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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偃瞥了他一眼,平靜說道:“對手很強(qiáng),且手段也高明,你又沒反應(yīng)過來,中招了很正常,你能抗住沒有被蠶食,就已經(jīng)贏了,這不丟人,別多想。”
聞聽此言,魏先生他們也都看向了溫暮白。
雖然溫暮白是覃人,但雙方都從未濫殺,僅是立場不同,何況溫暮白確實剛遭遇很不好的事,他們便都紛紛勸解。
李浮生最后說道:“這其實也蠻奇怪的,若徹底附身,意識被蠶食,也就等于是死了,那家伙明明是想殺我,為何沒直接附身我,而是找溫暮白呢?”
魏先生皺眉說道:“或許有別的什么原因。”
韓偃說道:“他的附身絕對不是毫無條件的,從榮予鹿與溫暮白的身上就能看出來,附身溫暮白后,他顯然獲得了更強(qiáng)的力量。”
姜望摸索著下巴說道:“也許僅僅附身的話,是沒什么條件,但能展現(xiàn)多少力量就的確存在區(qū)別,是目標(biāo)的修為越高,他能展現(xiàn)的力量也就越高?”
梁良撓頭,看著姜望說道:“若是這樣,他怎么不直接附身你呢?”
姜望說道:“我們對他還是毫無了解,可能是目標(biāo)的修為太高的話,他能附身的概率就減弱了,只能選修為高,但能保證附身成功的目標(biāo)?!?
梁良了然道:“所以他是沒瞧上李浮生。”
李浮生聞言,不服道:“怎么就是沒瞧上我了?我差哪了?榮予鹿都瞧上了,瞧不上我?你是不是故意找茬?”
梁良一攤手,“這怎么話說的,你打不過溫暮白是肯定的,所以那個怪物選了溫暮白,不是很正常?”
“雖然按理說,他的目的是殺你,選你更正常,但誰讓他沒選呢。”
“至于說榮予鹿,我以為是暫時沒別的好選擇,才不得不選的,我可沒說你比他更差?!?
李浮生很氣道:“不提榮予鹿,誰說我就打不過溫暮白的?我又沒和他打過?!?
魏先生很無奈說道:“你倆夠了,總能一言不合就吵起來,吵完又能很默契的并肩作戰(zhàn),雖然我不理解但尊重你們維系友情的方式,但都啥樣了,還有力氣吵?”
梁良說道:“我實話實說,是他先急眼的。”
李浮生當(dāng)即又反駁道:“你嘴里哪有一句實話,就算有實話,也不會對我說,我打不打得過溫暮白另說,打你肯定沒問題。”
梁良說道:“就知道打打殺殺,有能耐跟我比誰睡覺睡得時間長?”
李浮生說道:“那我比不了,你睡著跟死了差不多?!?
梁良頓時氣道:“你才睡著跟死了差不多!”
魏先生很是頭疼。
山澤的首領(lǐng)沉聲道:“都閉嘴?!?
兩人閉嘴,但還是互相瞪了一眼。
李神鳶在旁邊無語扶額。
柳翩則是一直很安靜的若有所思。
姜望揉了揉眉心,朝著山澤的首領(lǐng)問道:“那張面具怎么樣了?”
雖然基本上已證實了幕后擾亂局勢的人并非白娘娘,可那個白衣人的身份還沒能確定,哪怕有舊氣運這個事實擺在眼前,誰又知道此人有沒有三心二意?
若能再次證實白衣人也同樣與此事件無關(guān),至少能收回些精力。
山澤的首領(lǐng)伸手入懷,取出白衣人的面具,說道:“我很仔細(xì)的研究過,雖然附著在上面的藏匿法門很高深,但只要懂得基礎(chǔ),總能慢慢找出關(guān)鍵,何況我不止是懂點基礎(chǔ)?!?
姜望聞言上前一步。
山澤的首領(lǐng)接著說道:“想完全破解是有些難度,但攝取到面具上的氣息,并不難,只是氣息微弱,想以此為引找到那個白衣人,恐得姜先生出手才行?!?
姜望接過山澤的首領(lǐng)遞來的面具,說道:“就交給我吧。”
山澤的首領(lǐng)把引氣的方式告知。
畢竟是附著了藏匿法門,想引面具上的氣,自也需有獨到的方法。
姜望認(rèn)真記住。
自始至終沉默的溫暮白,忽然開口說道:“我會盡快傳信給玉京,將此事稟明陛下與老師,無論敵人是誰,剛才的一切,諸位皆能清楚,茲事體大。”
他抬眸,掃視一圈周圍,說道:“所以,針對這個敵人,我們隋覃有必要合作,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將其揪出來,否則誰也無法確保,再過段時間,又有多少人會成為其麾下的卒子,又有誰會被其附身。”
韓偃說道:“此事的確迫在眉睫,我先行一步。”
雖然神符與金丹也不能讓他們的傷勢好轉(zhuǎn)太多,但傷勢的問題也已不影響韓偃的行動,他話落,便直接遁走。
溫暮白則看了眼李浮生,說道:“我大致有了些答案,具體的以后再說,眼下的敵人更重要,我也先告辭了,多謝諸位拼死相救,此等恩情,來日必報?!?
魏先生朝他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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