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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蘇家做什么？”上官歐詫異，厲婉表面上是蘇德安的妻子，可十幾年過去，這層關(guān)系也可以作廢了。

    “幾個孩子們都在，我又哪能再走。”厲婉說：“當(dāng)年曉云托我照顧小杰，我聽說小杰的病又有復(fù)發(fā)的跡象，樓縈也一聲不響的走了……上官，你可以不用再陪著我……”

    “這些年你在哪，我在哪，都習(xí)慣了。”上官歐笑道：“你說回蘇家，那咱們就回蘇家。”

    厲婉想說什么，到嘴邊的話，還是咽回去了：“…行。”

    上官歐啟動車子，開往蘇家。

    他跟厲婉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又怎會猜不透厲婉的心思。

    秦震天才是厲婉最不放心的那個人。

    天色漸暗。

    墓園的人也一個個都走完了，又是一片蕭瑟。

    這時，一個戴著帽子，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手捧著一束鮮花，走向秦雅菲的墓碑。

    男人將鮮花放下，摘下帽子，抬頭，那張臉露出來，正是周亞。

    周亞對著墓碑三鞠躬，態(tài)度虔誠：“一路走好。”

    這時，一道嗤笑聲傳來。

    “人都死了，還在這假虔誠做什么，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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