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鯉鳶耳邊頓時響起了離清君的話,明明是忠言逆耳,她都當做是離清君不懂情愛的逆言。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鯉鳶不解,只能扯出一抹笑意:“那祝福你,戚公子。”祝福何?講不出口。只是當她抬頭望天時,竟覺得天大地闊。空蕩蕩的令她覺得身如浮萍。可怕得很。 第二日戚玉樹與蘇家姑娘成婚,鯉鳶無顏在面對唐夜訣等人,本想自己離開涪陵郡,聽著嗩吶聲起,她鬼使神差的還是想要親眼看看,然后就看到了不省人事的離清君。 等背著離清君少年離去,她才敢上前。 回憶至此,便越發(fā)覺得,之前種種都是笑話,戚玉樹可笑,她更是可笑。 那邊作勢要打了起來,鯉鳶忽然大聲回答道:“鯉鳶是不會與你走的。” “鯉鳶。”戚玉樹輕輕帶了句嘆息,“我與蘇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你愿意,等我將蘇家的生意整理好了,自然會娶你的。” “不要叫我的名字。”鯉鳶微微蹙眉,盡是冷峻,“惡心。” 她冰冷且緩緩吐出最后兩字,令唐夜訣他們也有些愣,畢竟日日歡歡喜喜的姑娘,不僅很少與人急眼,重話也未曾說過兩句,如今卻被逼成了這個樣子。 戚玉樹被罵,臉色大變,隨即竟是扭曲起來,惡狠狠道:“你居然敢罵我,也不看看你是個什么東西,本少爺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 那幾個隨從還附和:“就是!” 靈槐初來人間,雖尚且不可完全分辨冷暖,可憎惡不憎惡的,卻心知肚明。聞言眼底寫滿了厭惡,輕蔑道:“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還在這里裝得人模人樣做什么!”他用了這兩日從離清君書上學來的話,語聲中滿是諷刺:“讓鯉鳶姐隨你去,好讓你將怨氣都有發(fā)泄之口對吧,這么不要臉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戚玉樹索性破罐子破摔,冷哼了聲:“臭小子,敢這樣說我!?”隨后又沒了耐心,他又道,“來人,將鯉鳶給我抓過來!” 一言不發(fā)的離清君,在此時忽然開了口:“誰敢上前一步。” 他周遭氣場瞬間變得極具有壓迫感,可還是有不知死活的上前,手就要觸碰上鯉鳶的胳膊。離清君抽出浮塵來,朝著前來的人臉上就是抽了一巴掌。別看浮塵軟,抽起人來生疼,那離清君身段輕盈,不費吹灰之力就連續(xù)傷了好幾個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