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鉗住寧淺淺的后頸,一只手捧著她的臉往上抬,強迫她仰視著自己。 封爵的薄唇隨之落下,粗暴急切的吻在她的唇上,舌尖擠開齒縫,強勢地纏綿。 寧淺淺掙扎著發出幾聲嗚咽,都被他悉數攪碎,身體更是被他牢牢禁錮。 男人的手掌溫熱,在她的后頸上摩挲,溫暖而舒服。 她竟有一瞬間的貪戀。 “寧淺淺,不要亂說話。” 封爵壓著嗓音警告。 他渾身戰栗,克制著自己的語氣,可即將失去的惶恐從骨髓里屢屢滲出,刻骨割肉一般疼,“我不允許你離開我。” 寧淺淺晃神了片刻,正要開口,封爵卻再度吻來,堵住了她的唇,掠奪著她的呼吸。 那急切的姿態似乎害怕聽見她的回應。 寧淺淺呼吸混亂,雙手胡亂地推搡身前的男人。 封爵如她所愿,后撤了須臾,隨即直接將她凌空抱起,回到了臥室。 “啊!封爵——” 尾音被撞散,寧淺淺被扔在了床上,封爵欺身壓來。 他胸腔中翻涌著復雜的情緒,最終凝結而成的是發自肺腑的告白,“淺淺,你才是我的妻子,是我認定的要相伴一生的人。” 寧淺淺愣愣地看著他。 他的眼瞳似乎有了些光彩,倒映著她的模樣。讓她不自覺就陷入他瞳孔里面的深海,溺得她透不過氣來。 一時間,兩人無聲對視,都沒有說話。 封爵將她禁錮在面前,一只手輕輕落在她柔嫩的臉上,溫柔而緩慢的撫摸,最終碰到了她的唇瓣。 寧淺淺大病初愈,嘴唇沒什么血氣,卻很柔軟。 封爵的鳳眸微瞇,眸色漸深,大提琴一般低沉的聲音悠悠響起,蠱惑著人的神智。 “淺淺,我很愧疚,也很后悔。我當時不應該自以為是,以為你離開劇院回了家。幸好你被送到了醫院,沒有出事,否則我不會原諒我自己。” “我很想知道你到底傷到了哪里,恢復得怎么樣……但既然你不愿意說,我也不會勉強你。” 電流般的戰栗感匯聚在寧淺淺的心口,她看著封爵的真摯的眼眸,再難移開目光。 “你想怎么罰我都可以,但是離婚,你想都不要想。我答應你,不會和許輕媛有越線的關系,你和宋遠,也不可以。” 封爵沒有給寧淺淺回答的機會,自顧自地把話說完,便低下頭,吻上了他覬覦已久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