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掄語》-《我能看到生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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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穿越了,不,是打破了胎中之謎!”
心中明悟的剎那,前世的記憶與今生的記憶混在一起,難分彼此。
這一世,他出生于威遠鏢局,父親是威遠鏢局的鏢師,母親是從他處逃難而來的難民。
母親早年被威遠鏢局收養,平日里替威遠鏢局做一些簡單的縫補活計。
父親張基石常年忙于走鏢,與張明圖和母親聚少離多。
但張基石顧家,多年走鏢的錢大多留在家中,因此張明圖從小衣食無憂,肉食從來不缺。
在這個常年都有人餓死的世界,肉食不缺已經十分驚人。
張明圖無病無災的活到了十六歲,然后就開始作死,主動來練武場學武,想要行走江湖,子承父業。
張基石并不希望張明圖子承父業。
畢竟走鏢雖然掙錢不少,但大多數是刀口舔血的生意,而且風餐露宿,居無定所,與妻子兒女聚少離多。
張基石吃過這樣的苦頭,就不希望張明圖再走上這條路。
他更希望張明圖在縣城開個小店鋪,不求大富大貴,但求衣食無憂。
可惜,未曾打破胎中之謎的張明圖出生在鏢局,是聽著運鏢的各位叔伯故事長大的。
他向往江湖兒女大口喝酒、大塊吃肉的豪情,也向往那刀光劍影,高來高去,為民除害的俠客。
非要吵吵嚷嚷著去練武,想著有朝一日,名動江湖。
少年情懷總是詩。
母親王玉蘭拗不過他,借著他父親張基石的情分,把張明圖送到了鏢局教頭--張基業的手下。
“這還真是……天胡開局啊!”
父母雙全,家境不錯,直接就有武學可以修行。
甚至于張明圖要想的話,還能夠得到父母在劍邑買的一套房產,直接開上一座酒樓。
這樣的局面讓張明圖都有些欣喜,在諸多孤兒穿越者中也算翹楚了。
隨著諸多少年一同揮拳、呼喝,感受著年輕而又充滿活力的身軀,心頭翻滾出別樣的滋味。
“練武……”
眼前的張基業教頭莽牛大力拳也演練到了巔峰部分。
伴隨著低沉的牛哞聲,教頭渾身的肌肉如同麻繩一般擰成一股,嘹亮的莽牛哞叫聲震動演武場。
一尊被用來日常練習的木人樁當場被打了一個對穿。
被擊穿的那一截光滑圓潤,甚至連木屑都不多。
演武場響起一陣壓抑不住的驚呼,諸多在演武場練武的少年眼神都亮晶晶的,帶著期待和渴望。
就連張明圖都一眨不眨的盯著,這個世界的武力值強的出奇,讓他的心臟都抑制不住的快速跳動。
“這一拳,三十年的功力,你們只要努力,也可以像我一樣。”
教頭的聲音不算高昂,但場上嘈雜混亂的議論聲、驚呼聲都被他遮蓋下去。
張明圖的目光在那拳頭上一掃而過,目光向右移動,那強壯的胳膊以及赤裸上身上是大小不一的疤痕。
甚至于連喉嚨、心口這樣的要害部位都有淺淺的疤痕。
這看得張明圖心驚肉跳。
江湖豪情,他愛看。
但是經過社會的毒打之后,張明圖清楚的知道,江湖比他上一世的社會更不好混。
高來高去的江湖俠客可是更不講法律的。
刀光劍影,豪氣沖天的江湖是頂尖門派弟子,是前浪和后浪們的舞臺。
對于他這樣沒有身份、沒有背景的人物來說,甘于平凡反而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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