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其實,要不是出了舉報文物走私這檔子事兒,羅宇洋還真不好跟鐘天和拉近關系。 好巧不巧的出了事。 那羅宇洋就順理成章的成了鐘天和極度感謝的貴賓了。 別說鐘天和,就連鐘學濤也對羅宇洋這次的出手相助,非常感激。 畢竟這次貨物到底是出了很大的紕漏,那箱文物仿制口也不知道是如何混進去的。 好在羅宇洋這個行家在場,而且那些物件中有沒有特別值錢的文物。 否則的話,后果就不堪設想了,極可能會影響到公司的正常經營。 當然,力薦羅宇洋的張志誠,那更是大功一件。 鐘天和屬于那種很有格局,很大方的人。 張志誠以后少不了漲薪升職。 鐘氏父子請羅宇洋上了公司的商務車,張志誠自然陪同著。 商務車行駛了二十多分鐘,進入了一片別墅區。 這別墅區就位于這片海岸線上,都是很高檔的海景別墅。 除了地方偏僻點,還真沒什么別的壞處。 另外,這座別墅只是鐘天和家的其中一處房產而已。 別墅里不僅有傭人,還有廚師。 鐘氏父子把羅宇洋、張志誠二人請進門,只等了一小會兒,一桌子的菜便做好了。 在飯桌上,鐘天和也算是對羅宇洋推心置腹了,任何事都沒有藏著掖著。 飯到中旬,鐘學濤忽然問:“爸,你說到底是誰要害我們?” 鐘天和沉吟了一會,臉上露出了一絲狠辣:“還用問嗎?咱們的航運公司一停業,對誰有好處?” 鐘學濤臉色一變:“難道真是天洋的人?” 鐘學濤口中的“天洋”,便是三冠本地另一家航運公司——天洋航運。 天洋航運是三冠老牌的航運公司,在當地扎根已經有六七十年了。 相比之下,鐘天和的信光航運就要年輕很多了,只創立了不到二十年。 不過,鐘天和這人比較厲害,各條道上的人脈都很廣,又因為前期的價格優勢比較大,所以航運業務開展得比較快。 現在的發展勢頭,已經隱隱有把天洋航運的地位,取代的趨勢。 光是這一點,倒是不足以讓天洋航運的掌門人,去使用這樣的陰險手段陷害競爭對手。 鐘天和對一臉好奇的羅宇洋說:“其實,我們現在正和天洋航運公司爭取一個大客戶,這個客戶可以說決定了我們兩家航運公司在三冠的地位。” 羅宇洋恍然大悟,現在正是雙方談判的關鍵時刻。 如果此時信光航運出現問題,那天洋航運自然就不戰而勝,順利拿到了那個大客戶。 在這以后,就算信光航運恢復經營,也為時已晚,直接出局了。 “啪!” 鐘學濤越想越氣,重重地拍了一下餐桌,引的鐘天和皺起了眉頭。 “學濤,你消停點,客人還在呢!” 羅宇洋連忙說:“鐘叔,您不用在意我。” 鐘學濤嚷嚷:“這天洋的人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爸,是不是這幾年咱們有點太老實了,讓他們以為咱們好欺負了?” 鐘天和瞪了兒子一眼;“學濤,我告訴你,不管他們使用什么手段,咱們都不要輕舉妄動,等咱們拿下客戶再說。” “可是……” 鐘天和也拍了一下桌子,瞪著兒子說:“剛才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 鐘學濤低著頭說,但看那表情仍然極不甘心。 羅宇洋心想,這還真是一對父子,脾氣挺像的,都喜歡拍桌子。 張志誠在旁邊紋絲不動,毫無波瀾,顯然已經習慣了。 當然,這也說明張志誠此人修身養性的本事也很強。 張志誠很年輕,有這樣的定性,讓羅宇洋刮目相看。 當然,羅宇洋比較起來更穩,只不過他的情況不一樣。 一來他是個重生者,心理年齡比正常要大上十來歲。 二來,羅宇洋是系統宿主,身懷絕技,自然對很多事沒那么敏感了。 此時羅宇洋只是默默地聽著。 像他們航運界的事,羅宇洋倒真是插不上手,也就沒有多問。 吃好喝好后,鐘天和又找人泡了茶,隨意地跟羅宇洋及張志誠聊著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