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傍晚的時候。 小姑娘又燒起來了。 渾身又燙又熱。 不停的往外冒著冷汗。 醫生匆忙趕來,得知小姑娘正常吃藥之后,除了吊水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打上生理鹽水,傅景川每隔半個小時給小姑娘用酒精擦拭身體。 折騰了兩三個小時。 兩瓶生理鹽水已經打完,小姑娘身上的熱度才逐漸的降下來。 大概是又做夢了。 依然是不停的說的夢話。 整個人像是海邊的浮萍,風一吹,就飄得很遠。 找不著自己的跟。 也無法安安穩穩的固定下來。 一如她這幾年的辛苦時光。 眼看著到了晚上九點多。 宋管家進來給傅景川送吃的,小聲說,“二爺,不知道小鹿如今這個樣子,明天還能正常高考嗎?” 傅景川說,“只要她好好的,不去高考也沒關系,她想去哪個學校,捐一座音樂樓就好了。” 宋管家點點頭,很贊成的說道,“嗯,和學業相比,當然是身體更重要,也不知道小鹿這一次發燒怎么這么兇?醫生說給小鹿開的退燒藥,藥性很烈的,正常的成年人吃一頓就能退燒,可小鹿已經吃三頓了,還是沒能逃得了挨了一針。” 氣氛靜謐,說不出的壓抑。 傅景川和管家多說了幾句,“她自己心里憋著,從來不說,也沒有地方發泄,估計稍微發泄出來,整個心臟便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對她來講,似乎超出了預判中的承受能力,這不見得是個壞事。” 宋管家懵懵懂懂,“反正就希望咱家小姑娘能早些好起來,燒成這樣子,就算是看著也覺得心疼的不得了。” 傅景川快速吃完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