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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歆呵呵一笑，“你是真的惡毒啊，我從來沒想到你會惡毒成這樣，原來在我們家的這幾年你一直是裝的，裝的楚楚可憐，裝的唯唯諾諾，其實你才是那一條毒蛇。”

    林鹿呦懶得和林歆說話，就要掛斷電話。

    林歆忽然在那邊說，“你知道昨天我去看我媽的時候，我媽跟我說什么嗎？我媽說，把你媽從精神病院送出去之后，關在鄉下的一間小房子里，你以為是給你媽養老嗎？你永遠無法想到，你媽媽在那間小房子里，買肉。”

    林歆的聲音帶著惡毒。

    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報復的快感，“想一想，覺得絕望吧？手腳被鐵鏈拴住，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又一個的男人侮辱自己，哈哈哈哈哈，林鹿呦，有沒有想過你跟著傅二爺吃香的喝辣的的時候，你媽的處境？”

    林鹿呦渾身都在發抖，緊緊的咬著牙關，額頭上青筋爆起，后背沁出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你胡說八道！”

    明明是在秋天，卻好像一個全身赤/裸的人被扔到了寒冬臘月，冷的錐心刺骨。

    林歆說，“林鹿呦，你不相信也沒關系，反正，傅景川遲早有一日，會幫你找到你母親，當你找到你媽的那一天，也就是你接受真相的那一天，有一個人盡可夫的媽，傅家，還能接受你嗎？林鹿呦，我要眼睜睜的看著你從高臺上掉下來，明明你是最骯臟的一個，憑什么你可以坐在高臺上，干干凈凈呢？”

    林鹿呦讓自己努力鎮靜下來，“林歆，你別跟我提以后，現在，我告訴你，你在偌大的帝都，將會買不到任何的一塊墓地來安葬你媽。”

    林歆很明顯地也荒了，“你想干什么？”

    林鹿呦冷靜地說，“如此惡毒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入土為安？林歆，我要讓你媽死了之后也要成為孤魂野鬼，死無葬身之地。”

    林歆在那邊尖叫。

    林鹿呦掛斷電話。

    小姑娘木著一張臉起身，只披了一個床單，走到了廚房。

    傅景川看到光著腳的小姑娘，立刻皺起眉頭。

    上前把小姑娘抱起來。

    放在了流理臺上。

    林鹿呦紅著眼看著傅景川，“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直覺告訴傅景川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傅景川抱著小姑娘走到了客廳里，把人放在自己腿上，面對面的問，“發生什么事了？”

    林鹿呦把腦袋埋在傅景川的肩膀上，“剛剛林歆給我打電話，說宋英死了，還說了一些讓我很生氣的話，我不想讓林歆在帝都買到墓地，不，我不想讓林歆在任何地方買到任何一塊墓地。”

    傅景川微微的松了口氣，“交給我。”

    小姑娘慢慢的嗯了一聲。

    依舊把臉埋在傅景川的身上，“二哥，宋英是自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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