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的住址,甚至都不清楚她的長相。 她連退還的門路都沒有。 煩躁的揉了把頭發,沈梵音把手機關機。 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再自欺欺人的失蹤一次了。 反正蘇家公司里不會有一個叫聶梵音的人,他找不到自己。 景澤珩等了小半天也沒等到她的回信,好不容易熬到了會議結束,他連辦公室都沒回,徑直去了停車場,開車回家。 他到家時,沈梵音一反常態的沒有工作,而是跟著王叔給院子里的臘梅松土。 她蹲在那兒,握著把小鏟子,已經刨出來了個一尺見方的坑。 車聲不小,她卻壓根兒沒注意到。 直等到景澤珩在她面前蹲下,她這才恍如夢醒般回過神來。 “哥?!? 她下意識的喊了他一聲。 她失神的模樣惹他心疼,他清了清嗓子,看著那個坑轉開話題:“準備把誰埋了?” 沈梵音順著他的視線低頭,頓時無比尷尬:“咳咳……松、松松土……” 景澤珩低笑一聲,把她手里的小鏟子拿走扔到一邊,順勢抓住她沾滿泥土的手,把她拽了起來。 “行了,再松樹就要倒了,”他拉著她往里走,“洗手吃飯。” 沈梵音本就滿心煩悶,這會兒又幫了倒忙,心虛又心煩,竟忘了要把手抽回來。 景澤珩帶著她去洗手間洗手,見她依舊一副蔫蔫的模樣,他后悔了。 不論如何,惹她心煩就是他的錯。 他說:“明天周末,出去走走?” 沈梵音下意識搖頭:“不行,我明天有事?!? “嗯?” 沈梵音沒回答,反倒突然看向他,問:“哥,能問你個問題嗎?” “可以?!本皾社衩嫔唬奶鴧s加速了。 沈梵音抿了抿唇,還是問了出來:“如果一個人明知道對方不會有回應,還始終給她發消息買禮物,這個人是怎么想的???” 景澤珩一本正經的思考了一會兒,在沈梵音滿眼期待中回答:“那只能因為她值得他念念不忘?!? 他盯著她的眸子,似乎想透過這雙眼睛看清她的心。 然后他就聽到她問: “有沒有偏執癥晚期的可能?”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