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沈梵音輕笑著看向他,問:“祁爺爺,祁瑾她到底是什么病啊?” “哦,”祁老的表情很隨意,“偏執(zhí)型人格障礙,還有些暴力傾向。” 沈梵音默然無語。 陸路曾經(jīng)和她聊過偏執(zhí)型人格障礙的癥狀,多疑善妒、固執(zhí)自我、偏激好斗。 嗯,祁瑾全占了。 她思考祁瑾的病情時,突然靈光一動,明白了景澤珩的意思。 她緩緩揚起嘴角,看著祁老說:“祁爺爺,我認(rèn)識個很不錯的心理醫(yī)生,要不要推薦給她?” 祁老聳了聳肩:“多好的專家都看過,沒用。” 他對祁瑾的病癥根本不在意,或許他根本就不覺得這是病,而是一道免死金牌。 沈梵音笑了:“不管有用沒用,終歸是要看病的,她這次只是因為對您的懲罰不滿便對凱斯酒店的聲譽下手,若下次您打了她呢?她的心理狀況不穩(wěn)定,萬一傷害了您該怎么辦啊?” 祁老的笑僵在了嘴角。 他想起自己昨天就真的打了祁瑾。 “您為兒孫好,兒孫可未必領(lǐng)情。”沈梵音盯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 祁老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又覺得說什么都顯得蒼白無力。 沈梵音后怕的捂住了自己的肩膀,轉(zhuǎn)頭看向景澤珩:“哥,帶我回家吧,我昨天晚上一直做噩夢,夢里祁瑾拿的可不是毛筆,而是把刀呢。” 她說完就拽著景澤珩的衣袖站了起來,還很有禮貌的朝祁老揮了揮手:“祁爺爺,我們先告辭了,您好好保重哦。” 祁老:“……” 總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將死之人! 或許是沈梵音的話說得太過于直白,祁老在他們走后沒多久便對祁松說:“你去聯(lián)系個私人精神病院,等祁瑾被放出來,就直接把她送進去。” 祁松的嘴角依舊掛著笑:“好。” 他可不在乎這個侄女是死是活,他只知道他的計劃完成得很圓滿。 他當(dāng)然不會知道,他圓滿,僅僅是有人想讓他圓滿而已。 “哥,我怎么覺得祁叔叔其實特別想把祁瑾送進精神病院呢?” 車上,沈梵音微皺著眉頭說。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