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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摸了摸額頭：“一定要去嗎？”

    葉錦馥不是沒看出來她今天興致缺缺，但還是不打算放過她。

    “只是換個衣服，你就是不化妝也很好看。”

    鹿涼霜看著葉錦馥片刻，最終妥協一般的點了點頭。

    車上時，鹿涼霜罕見的落下車窗吹風，海藻般的長發被風揚起凌亂的弧度，卻絲毫不會影響到她天生麗質的美貌。

    “你似乎每個周末都跟徐晚見面，有那么多要聊的嗎？”

    “我在北城只有她這一個朋友，太太圈的人都不待見我，甚至整個北城的上流社會女性圈子都不喜歡我，我來找她也不奇怪吧。”

    葉錦馥目光始終未從她身上挪開。

    “你原本也可以讓她們喜歡。”

    鹿涼霜挽了挽唇：“現在這樣的社會，平等開明，博一個更好的人生也沒有錯，我不認可她們的觀念，她們也不認可我，是立場問題。”

    她邏輯清晰的讓葉錦馥都不知道該怎么回應了。

    怎么說她都有理，也覺得自己很對，這種自信，既讓人欣賞也讓人討厭。

    “我沒說你做的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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