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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蔣程的意思，應該是想跟她相認的。

    可是鹿涼霜又怎么會同意，鹿家其他人恐怕更不會同意，這忽然之間就有了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嗯。”鹿涼霜沒有再問什么，甚至關于夏明書，她也不問了。

    葉錦馥把什么都跟她講的很清楚了，哪怕心里覺得不舒服，她也不想跟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計較。

    她的生活又不只有夏明書。

    “你去洗個澡就睡吧，我也睡了。”

    “你有多久沒有想起過你爸了？”葉錦馥忽然之間不相干問了一句。

    鹿涼霜微微一頓：“怎么忽然問我這個？”

    “沒什么，就是今天在醫院看到蔣程對她女兒百般呵護，就想到你了。”

    鹿涼霜自嘲的笑了笑：“那個人我都不記得長什么樣子了，愛我的人那么多，也不缺他一個，我也沒有那么在意，可能是他走的時候我還太小，沒有跟他建立深厚的父女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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