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厲景深渾身散發(fā)著寒氣,倆人相隔幾厘米,沈知初被凍地渾身一激瞬間清醒,面對男人陰鷙的目光,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該往哪瞟。 突然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掐住掐住她的下巴,沈知初被迫抬頭,帶著驚慌看過去。 “景深,你怎么回來了?” “我想回來就回來,難道還要給你報備?”厲景深跪上床,不顧沈知初的反抗強行壓在她身上,他動作很大,捏住沈知初的手腕不帶一絲憐惜。 感受著懷里的女人從放松到僵硬,最后抗拒掙扎,盡力的反抗卻被壓制住了雙腿。 沈知初驚惶失措,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厲景深像是一匹惡狼要將他拆骨吞腹,她很怕這樣的他,記憶里那個溫文儒雅的厲景深已經(jīng)越來越模糊了。 她下意識的開始求饒:“景深,我好疼……” “沈知初,你真讓我惡心,無論是你的臉還是身子,都令我作嘔。”沈知初這樣的女人就不配得到好,耐心的對待好像都是多余的。 沈知初身子僵硬,她死死咬緊下唇,一張臉在昏暗的燈光下宛如陳年舊紙,沒有一點血色。 對于厲景深侮辱的話,她本該早就習(xí)慣了,可不知道為什么心還是那么疼,像是被人攥在了手心里一點點捏碎。 厲景深少有回來,他把她當小姐,閑來無事回來躺躺就離開,像是為了“履行”她“夫妻義務(wù)” 今天夏明玥受傷,按理說他本該在醫(yī)院里陪著他的心上人,可如今大半夜的出現(xiàn)在她的臥室.......沈知初稍稍想一想便想通了,多半是跟夏明玥鬧了矛盾,不然哪輪得到她? 可今晚她實在是提不起多余的力氣應(yīng)付他,沈知初推著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找到個空隙就要逃,身子剛直起來,后腦勺的長發(fā)被人從身后拽住。 “啊......”沈知初發(fā)出痛吟脖子往后仰,“厲景深,今天已經(jīng)晚了,我不想和你做……” 也不知道這句話哪惹到了他,厲景深陰沉的臉在光影下格外恐怖,拽住沈知初的手一用力將她的臉強行按在枕頭上。 “沈知初你裝什么清純?你想不想做,我還不知道嗎?威脅我結(jié)婚,現(xiàn)在還要婊.子立牌坊?” 太難聽了……沈知初呼吸都在顫抖,她盯著天花板,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最終還是沒忍住,暈濕了枕頭。 這就是她一心要嫁的人,用最狠毒的字眼把她傷的遍體鱗傷。 厲景深看著她濕潤的眸子,心里緊了一下,他煩躁地扯下脖子上的領(lǐng)帶,將沈知初的手綁在床頭上。 沈知初強忍胃癌帶給她的痛苦,舌尖抵住牙齒,她壓抑著聲音,拼命將喉嚨里那股血腥味給咽下去,幾欲求死,痛不欲生。 厲景深看著女人像是貓蜷縮在被褥里,細細顫抖,看著有些可憐。 厲景深沒把她看在眼里自然也沒放在心上,沈知初的身體一向很好,通宵加班第二天還能準時去上班是常事,和她在一起這么久,他好像從沒見過她生病。 長發(fā)凌亂的鋪在床上,她后背很纖瘦,彎曲著身子時,兩塊肩胛骨就像即將展翅的蝴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