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其實(shí),無論是詹善常,還是童桓,甚至是許慶彥,都沒有看透趙俊臣這般計(jì)劃的真正用意。? 筆趣???閣? w?w?w?. b?i?q u?g?e?.?c n 趙俊臣之所以一口氣拋出了“悅?cè)莘弧钡慕牍煞?,其真正目的,并不是想要收買溫觀良的那些門人,從而將溫觀良徹底架空。因?yàn)樵谮w俊臣看來,想要收買一名官員,權(quán)勢與銀子同樣重要,而目前的趙俊臣,只能給予他們銀子,卻無法滿足他們對權(quán)勢的**。 在趙俊臣想來,“悅?cè)莘弧钡墓煞蓦m然誘人,但憑此就能讓溫觀良一派分崩離析,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而趙俊臣的真正目的,只是想要憑借這般動作,讓本已是人心不穩(wěn)的溫觀良一派官員,變得更加人心惶惶,從而上下相疑,互不信任,最終可以進(jìn)一步的削弱溫觀良的權(quán)勢與影響。 當(dāng)然,若是憑借著“悅?cè)莘弧钡男┰S股份,當(dāng)真能夠收買一些溫觀良的門下官員,從而削弱溫觀良的同時,還增強(qiáng)了自己的權(quán)勢,趙俊臣也是樂見其成的。 然而,這一次,卻是趙俊臣錯了,他來到這個時代的時間尚短,對那些貪官的了解,畢竟不如詹善常、童桓、乃至于許慶彥來的深刻。他低估了銀子對那些貪官的誘惑,也高估了溫觀良對手下人的控制力。 對絕大部分貪官而言,官位權(quán)勢雖然是他們的根本,但銀子才是他們的最終目的。 更何況,趙俊臣雖然無法滿足他們對官位權(quán)勢的**,但實(shí)際上,溫觀良也無法做到更多。 所以,在宴會結(jié)束后的第二天,上早朝時,趙俊臣驚愕的現(xiàn),對于他昨晚的那些動作,溫觀良竟似絲毫不知! 至少,從表面上看,溫觀良一如既往的踩著鐘點(diǎn)上朝,面對趙俊臣時,也一如既往的神色陰沉,除此之外,卻也再沒有其他動作了。 溫觀良并不像周尚景那樣城府深沉,若是知道了趙俊臣撬墻角的行為,就算沒有絲毫表示,至少也該有一些異常表現(xiàn)才對。 “難道,昨晚那些人,竟是全都背叛了溫觀良?竟是沒有一人透露消息?” 上早朝時,趙俊臣落在后面,盯著溫觀良的背影,暗暗的想道。 事實(shí)上,趙俊臣從未想過這件事能夠瞞住溫觀良,在他想來,雖然自己拋下的魚餌誘人,但昨天那些人,總該有一兩個對溫觀良?xì)埓嬷┰S忠心才對。 “若真是如此,那事情就有趣了。” 這般想著,趙俊臣嘴角閃過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 早朝后,工部衙門。 工部尚書左蘭山,坐在自己的辦公房間里,卻無心處理公務(wù),只是皺著眉頭思索著什么。 這幾日廟堂形勢平穩(wěn),一直沒有生什么大事,溫觀良與趙俊臣雖說已經(jīng)撕破了顏面,但尚在各自準(zhǔn)備,等待時機(jī),積蓄力量,并未起沖突。 但實(shí)際上,身為溫觀良的左膀右臂,左蘭山卻很清楚,這些日子以來,溫觀良看似什么都沒做,但在暗中已是準(zhǔn)備了一系列對付趙俊臣的計(jì)劃,而這些計(jì)劃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一旦實(shí)施,必然會給趙俊臣帶來極大的麻煩。 而實(shí)施這些計(jì)劃的時間,就在趙俊臣與太子朱和堉賭約結(jié)束之時! 趙俊臣昨日與一眾商人的那場聚宴,溫觀良自有眼線埋伏,和朝中大多數(shù)官員的看法一致,這場賭約,必然是趙俊臣贏了。? 筆趣 閣 w w?w?.?b?i q u?ge.cn 也正因?yàn)槿绱耍谀莻€時候?qū)Ω囤w俊臣,太子一黨雖然也同樣敵視溫觀良,但因?yàn)閯倓偛泡斄速€約,急于找回顏面的他們,必然會成為溫觀良的急先鋒。 此外,溫觀良更已是與另外兩位閣老——沈常茂、黃有容達(dá)成了默契,雖然這兩個老家伙都是老奸巨猾之輩,絕不會被溫觀良利用,但他們同樣不想看到趙俊臣的勢力崛起,所以在趙俊臣形勢不利的時候,沈常茂和黃有容也絕不會錯過落井下石的機(jī)會。 如此一來,四派合力之下,就算是周尚景,也要手忙腳亂,更何況是趙俊臣? 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有德慶皇帝護(hù)著,趙俊臣也必然會勢力大損。 而對付趙俊臣,其關(guān)鍵一環(huán),就在于左蘭山。 對此,左蘭山早已做了充分的準(zhǔn)備,亦是信心十足。 但是,今天下了早朝之后,不知為何,左蘭山總覺得哪里不對,但具體是哪里不對,卻又說不出來。 左蘭山如今已是五十出頭,早已過了相信直覺的年齡,但這般感覺是如此強(qiáng)烈,卻又容不得左蘭山忽視。 “到底是哪里不對?” 左蘭山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翻閱著工部的折子,一邊暗暗想道。 就在左蘭山暗思之間,房間外,有衙役在門外稟報(bào)道:“尚書大人,右侍郎陳東祥大人、營繕清吏司郎中王召大人、都水清吏司郎中劉淇劉大人、趙旭晨趙大人,屯田清吏司徐工長徐大人……聯(lián)合求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