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芝加哥的經歷也說不清是艷遇還是倒霉。 戴蒙德并沒有和雷歡喜乘坐同一架班機,他在法國還有事,必須立刻回去。 只是在鉆石聯盟那些人離開后,戴蒙德是這么告訴雷歡喜的: “我帶你在芝加哥看到了一些之前你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也無法想象的事,是鉆石聯盟的人讓我這么做的,但我現在想想也許我做錯了,也許我真的該找借口推辭的。可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沒有旋轉的可能了。記得,我的朋友,鉆石聯盟毫無疑問是可怕的,可我永遠都和你站在一起!” 最好還是不要和我站在一起,大家各過各的生活吧。 一直到飛機降落在溫哥華機場雷歡喜還在想著這件事。 沒有誰來接機,雷歡喜在這里不再是什么明星,也更加不是誰要爭取的對象。 他自己走出了機場,叫了一輛車,按照之前韋斯特留給自己的地址讓司機直奔那里。 韋斯特肯定已經回到溫哥華了,現在他怎么樣了? 他能夠承受那樣的打擊嗎? 司機把他送到了目的地。 付了車費下車,一眼就看到了十多輛轎車和卡車停在了那里。 對面是一幢占地面的非常大的豪華別墅,門口還有兩只中國特有的石獅子,和這幢充滿了西方設計色彩的別墅比起來多少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一些工人們正在面無表情的把一件件的家具或者別的什么從別墅里搬出來再搬到卡車上。 一些西裝革履的人正在統計盤點著什么。 不一會,雷歡喜看到韋斯特和何碧蓮出來了。 可是很快有兩個西裝男攔住了何碧蓮。 做什么? 何碧蓮苦笑了一下,把隨身攜帶的一只小包打開來給對方檢查,示意自己沒有帶走別墅里的任何東西。 這已經是近乎于一種羞辱了。 西裝男又指了一下何碧蓮的手指,嘴里在那說著一些什么。 何碧蓮似乎在那苦苦哀求著。而一邊的韋斯特則在那暴怒的狂吼著。 最終,何碧蓮還是妥協了,她制止了狂怒中的韋斯特,戀戀不舍的將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 那是當初她和杭雨來結婚時候的戒指,這么多年了她一直都戴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