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吃的菜都已經點好了,安妮和詹靜雅兩個小女人的話匣子一打開就收不住了,不斷的在那聊著過去的事情。 而詹靜雅的丈夫強逸飛就如同一個忠實的觀眾,一直在那認真的聽著,一句話也不多說。 安妮聊著聊著終于還是忍不住了:“靜雅,你這是怎么了?身體不好嗎?” “恩。”詹靜雅并不在意的點了點頭:“我一年多以前得了一種奇怪的病,吃什么吐什么,整晚整晚的失眠,身子也一天比一天虛弱,大醫院我都去過了,可不管怎么查就是查不出有什么問題。安妮,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啊。”安妮低低的驚呼一聲:“別瞎說,靜雅,現在的醫學那么發達,怎么可能查不出病因呢?吃完飯我帶你去云東人民醫院仔細的檢查一下。” “去過了。”詹靜雅在那淡淡的笑著:“剛得病的時候我就去過了,只是沒有通知你,怕你為我擔心,不過還是查不出來。上個月,我在我們那的醫院檢查,醫生說我的器官正在衰竭,恐怕,恐怕頂多還剩下三四個月的時間了。” 安妮差點就哭了出來。 怎么可能,自己的好朋友這次重逢怎么就會遇到這么可怕的事情啊? 可是她知道既然詹靜雅這么說了那就一定是真的。 詹靜雅的父親也很有錢。 而且在財力上和朱國旭比絲毫也不遜色。 只是她父親生意的主戰場并不在云東。 她的身世有些復雜。她父親是外地人,母親是云東本地人,在詹靜雅6歲的時候,父母兩人離婚了,她被判給了父親。 而她的母親則去了美國。 詹靜雅的父親忙于生意,所以她從小是由她的外公外婆帶大的 在詹靜雅大學畢業的前夕,外公外婆的歲數大了,填的志愿是他父親主要生意所在的城市。 詹靜雅帶著她的外公外婆于是一起去了那個城市。 因此詹靜雅家是有足夠的財力幫她看病的。 “美國我也去看過了,可一樣查不出病因來,我媽媽都被嚇壞了,要不是我竭力要回來,恐怕現在我還在美國呢。”詹靜雅說到這里神色有些黯淡下來: “現在唯一有待證明的,這恐怕是一種家族遺傳病史。” 家族遺傳病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