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每一個組織都有它的弊病,既然有了弊病一時半會是很難被改變的。” 霍伊特大概是看出了雷歡喜在想什么:“IFO?是的,在IFO的內部同樣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為了維護本組織的利益我們會不折手段。” 是啊,就是這樣。 為了維護本組織的利益我們會不折手段。 雷歡喜實在想不出加入這樣的組織有什么愉快的。 “當然,我們現在要討論的不是組織的利弊,而是關于你和賀拉斯?鄧思坦之間的事。”霍伊特話鋒一轉說道:“當年也為了自己的利益,甚至不惜殺死了自己的哥哥和妹妹,你得罪了他,他肯定會記恨在心的,盡管他現在不敢碰你,但遲早有一天他會和你算賬的。也許這次來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什么叫現在他不敢碰自己? 雷歡喜不是太明白。 看著傻乎乎的歡喜哥,霍伊特也沒有告訴他,在歡喜哥得罪了鄧思坦的第二天,IFO就派專人找到了他,告訴他雷歡喜對于IFO來說非常的重要。 盡管恨不得殺了雷歡喜,但鄧思坦是絕對沒有膽量和IFO正面開戰的。 不過他一直都會等待一個置雷歡喜于死地的機會的。 “鄧思坦擁有巨大的財富和權利,但他絕對不是無懈可擊。”霍伊特似乎是話里有話:“鄧思坦家族的血液基因,或許從他這一代就開始改變了。他和他的父親一樣,同樣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那又怎么樣呢?這就算血液基因改變了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