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一頓酒一直喝到了下午3點多的時候才結束。 德川內次到底是上了一些年紀了,明顯堅持不住,很快便讓人接自己回去了。 而野澤武之并沒有走,因為雷歡喜的話很快便引起了他莫大的興趣: “你想知道我為什么要你幫助青鳥志乃嗎?” 野澤武之當然想要知道。 所以他跟著雷歡喜離開了賓館。 雷歡喜帶他去的地方是青鳥志乃的家中。 對于雷歡喜的忽然到來,青鳥志乃兄妹還是非常吃驚的。 “這位是野澤武之先生,我想你們早就認識了。” 彼此相見還是很有一些尷尬的。 畢竟之前兩人才剛打了一架。 恩,準確的說也不算是打架,而是青鳥志乃被野澤武之的人給打了。 現在青鳥志乃的腳上還打著石膏呢。 “請進。” 青鳥志乃兄妹把突如其來的兩個客人請了進來。 “青鳥先生。”剛一坐下來雷歡喜便開門見山的直奔主題:“請把你的家訓和野澤先生再說一下。” 青鳥志乃怔了一下: “我陳富玉對天發誓,若不能把‘在中堂’在日本把牌號打出來,我誓死不回大清,我誓死不敢再面對喬家!我子子孫孫勢必繼承我的遺愿,若違此誓,天打雷劈!” 本來野澤武之還沒有在意,可是當聽到“在中堂”這三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都僵在了那里。 在中堂!在中堂!!在中堂!!! 還有什么是比這三個字更加讓他,更加讓野澤家熟悉的? 當年如果沒有“在中堂”和它的主人喬致庸,野澤家很難再有翻身的機會了。 因此在他聽到“在中堂”三個字的時候,就連聲音都變得顫抖了:“你,你是‘在中堂’的什么人?陳富玉又是誰?” “陳富玉是我們的先人。”青鳥志乃嚴肅地說道:“他曾經是跟隨在致庸公身邊的翻譯。” “轟”的一下,野澤武之的腦袋好像是被炸開了。 致庸公身邊的翻譯? 野澤家的人不會忘記喬致庸,同樣也不會忘記喬致庸身邊的那個翻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