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您好,請問是雷歡喜先生嗎?” 剛剛回到住的賓館,還沒有來得及坐下來喘口氣,已經有人敲開了賓館房間的門。 “是我,你是?” 雷歡喜看著門口站著的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人有些奇怪地問道。 年輕人卻并沒有介紹自己是誰: “我的老板想請您移架,他有一些事情想和您面談一下。” “你老板是誰啊?” “您去了就知道了。” “不去。” “這——” 雷歡喜就是這個脾氣。 你誰啊你,莫名其妙的派個人來讓我去我就去? 當你家歡喜哥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啊? 年輕人看起來大是為難: “雷先生,請您無論如何要幫幫忙,我只是一個打工的,我要是沒有把您請過去那——” 話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安妮到柴國剛那里去了,雷歡喜本來閑著也是閑著,其實去去也無妨。可他就是看不慣對方請人的態度和方法。 他眨巴了一下眼睛:“要我去也可以,給你老板打電話,說完看的是你的面子,而不是他的,所以讓他給你多三個月的獎金。” 年輕人臉上那表情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可是雷歡喜進一步很明確的告訴他: 這事一點商量的余地也都沒有。 所以年輕人只能這么辦了。 過了5分鐘時間,當著雷歡喜面打完電話的他說道: “雷先生,我老板同意了,而且他答應給我多6個月的工資。” “這還差不多。”雷歡喜笑嘻嘻的一揮手:“出。” …… 車子在一處偏僻的海邊停了下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