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為蕭鈺揉過腳,別說還是如此細(xì)心的按摩,生怕弄疼她似的。 要說不感動,怎么可能。 夏晨嘆口氣,繼續(xù)小心揉搓著,等感覺到細(xì)膩的皮膚已經(jīng)滾燙,他才停止了揉搓,幫小鈺姐穿好襪子,說:“腳要抬高血液才流通得快,傷才好得快。” 高媛聞言立馬把蕭鈺的腿抬到了自己腿上,笑嘻嘻說道:“這樣就可以了。” “媛媛……”蕭鈺的淚水再次流淌下來。 高媛沒心沒肺笑著說:“哎呀,鈺姐哭什么呀,不就是扭了下腳嘛,沒什么大不了的。” 夏晨也說道:“就是,多大人了,還跟著孩子似的,動不動就哭鼻子?我這兒給您揉了半天,滿手都是臭腳丫子味兒,我說什么了?要不我也哭一抱兒唄,俺也委屈啊,俺招誰惹誰了這是,當(dāng)了半天苦力不說,還把地主婆給惹哭了。” 噗嗤…… 知道倆人是在逗自己,小鈺姐破涕為笑,順帶著狠狠剜了夏晨一眼。 六郎和譚志遠(yuǎn)兄弟倆回來了,手里拿著片子,見蕭鈺坐在連椅上,臉通紅,六郎忙問道:“姐,你這是咋了?” 蕭鈺苦笑一聲說:“崴到腳了。” 六郎神色緊張,“厲不厲害?” 蕭鈺說道:“沒事兒,已經(jīng)抹了紅花油,不怎么疼了。” 六郎點頭,說:“那就好。” 打量著譚志遠(yuǎn)和陳青松,蕭鈺問:“這兩位就是被工頭欺負(fù)的小兄弟吧?” 這女人太漂亮太有氣質(zhì)了,譚志遠(yuǎn)不覺愣了一下,接著撓頭說道:“是的,很悲劇的。” 蕭鈺就笑了起來,然后嘆氣,“都不容易啊。” 夏晨說:“你倆趕緊拿著片子讓醫(yī)生瞧瞧去。” 譚志遠(yuǎn)、陳青松從六郎手里拿過片子,奔診室去了。 六郎也跟了進(jìn)去。 十分鐘后出來,六郎笑著對夏晨說:“醫(yī)生說了,沒大礙,還說一般人挨這么一下子最差也是個輕微腦震蕩,志遠(yuǎn)啥事兒沒有,腦袋像是鐵打的。” 譚志遠(yuǎn)就嘿嘿笑了。 夏晨遂放下了心,說道:“既然都沒大事兒,那咱就回去吧。” 他把蕭鈺背起來,六郎想接過去他都沒讓,一行人往外走。 在返程的路上,譚志遠(yuǎn)不好意思地問夏晨:“老板,我們倆的工資……” 夏晨說道:“安心等著就是了,我已經(jīng)讓人替你倆去討要了。” 譚志遠(yuǎn)苦笑著說:“不瞞您說啊,我們兄弟倆已經(jīng)兩天沒吃過一頓飽飯了,這會兒餓得前胸貼后背的。就剛才打架的時候,要不是六郎及時過來援手,我倆真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六郎呲牙一笑,說:“小事兒。” 看看表也快十二點了,夏晨笑道:“那就先找地兒吃飯,吃飽了讓六郎帶你倆去買幾身衣服。” 譚志遠(yuǎn)忙說道:“那不用,我倆有衣服穿,在工地上呢,回頭過去取一下就是了。” 夏晨跟兄弟倆擠在后面,前面副駕駛上坐著小鈺姐。 她回過頭來對兩人說道:“既然夏總把你倆留下來了,肯定會安排妥當(dāng)?shù)模銈z就聽夏總的安排吧。” 譚志遠(yuǎn)點頭,暗自攥緊了拳頭。 陳青松仍舊一言不發(fā),將目光投向車窗外,看著自行車大軍穿梭在寬闊的馬路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中午飯在天然居吃的。 夏晨點了十道菜,又讓服務(wù)員上了啤酒。 酒菜上齊,兩位英雄好漢也沒啥不好意思的,咔咔一頓猛造。 六郎如同找到了知己一般,擼著袖子加入了戰(zhàn)斗。 夏晨把一個高凳放在小鈺姐身側(cè),讓她把腳抬起來。 見三個家伙如狼似虎地當(dāng)吃貨,夏晨都看傻了。 “服務(wù)員,再上六道菜吧,可著肉菜上。”小鈺姐笑著說道。 服務(wù)員也傻眼,這吃相……八輩子沒吃過飯了嗎? 當(dāng)一個人餓到眼昏花的時候,誰還顧忌吃相如何啊? 服務(wù)員去安排菜了。 不多時,六道大葷菜又被端了上來。 夏晨扯過一盤苜蓿肉來,倒了杯啤酒,一口酒一口菜慢慢吃喝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