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運動完后本就燥熱,聽了苗成林的話后,夏晨鼻子尖兒上都綴上了幾顆汗珠兒,眉毛怒氣沖沖向上挑著,后槽牙嘎嘣嘎嘣響。 “人沒事兒就好,錢你不用擔(dān)心,我馬上叫人給你送過去,你說的沒錯兒,咱不用市里的錢,我夏晨廠里的工人們發(fā)生了意外,被人打了,醫(yī)藥費我還是能付得起的!” 夏晨像一頭憤怒的獅子,整個人都支棱起來,“你放心,這事兒不會就這么算了的,我若是不給你們討個公道回來,我特么一頭撞死得了!” “那,兄弟,上訪那事兒,還要繼續(xù)嗎?”苗成林問道。 想了想,夏晨說道:“既然大家伙兒都去了,總是要做做樣子的,不然不成了虎頭蛇尾了么?我相信經(jīng)過今天晚上這一出兒,公安局那幫人也不敢再跟大家伙兒玩硬的了,市委書記和市長都在,他們沒那么大膽子。 這樣吧成林哥,你就在醫(yī)院安心照顧阿美嫂子,我讓老侯天明后立刻回去,讓他組織人去跟省領(lǐng)導(dǎo)見面。” 苗成林說道:“這樣也好,侯總來了,我們就有主心骨了。” 又跟他說了兩句,囑咐他照顧好嫂子,夏晨掛斷電話。 點了根煙抽著,夏晨心里氣得不行了。 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情,結(jié)果高鳳文那個糊涂官居然把事兒鬧得這么大。 認(rèn)真想想,憤怒的同時也有點啼笑皆非。 小鈺姐勸了一句:“別生氣啊,也別著急,冷靜下來,好好考慮一下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才是最主要的。” 在小鈺姐瑩潤如玉的肩膀上畫著圈圈,夏晨勉力一笑,說:“我冷靜得很,前所未有的冷靜,就是覺得很好笑啊,姐你說,他們吃了我的喝了我的,便宜占盡了還要求我當(dāng)啞巴,不允許我反抗一下,我這孫子當(dāng)?shù)氖遣皇沁瘜O子了?” 小鈺姐目光如電,也氣呼呼說道:“是有點兒欺負(fù)人了,所以,要反擊,不行就干脆撤資吧。要我說,你一片好心幫助當(dāng)?shù)匕l(fā)展,那些人卻狼心狗肺處處給你設(shè)置阻力,還不如把廠子一關(guān),把苗家人接出來,隨便去個什么地方建廠省心省力呢。 小流氓,我越琢磨越覺得有句話你說得非常正確,越是貧困地區(qū),破事兒就越多,人心就越復(fù)雜。因為他們貧窮的時間太久了,好不容易逮住了一塊肥肉,那還不得往死里啃啊。” 夏晨嘆息道:“當(dāng)初決定在柳廟鎮(zhèn)建廠時,想的是不讓苗叔兒遠離家鄉(xiāng),按照苗叔兒的話說,那是他的根。上次過去時,苗叔兒也流露出一點遠走他鄉(xiāng)的意思來,可見那些干部把他的心也給傷著了。 先別說撤不撤資的事情了,我給老侯打個電話,讓他明天一早就飛過去,先把這事兒解決好了,看看省里是個什么態(tài)度吧,如果不給個說法,再說撤資也不遲。” 小鈺姐點頭,潤滑的嬌軀又往夏晨胸膛上靠了靠。 夏晨笑笑,把大哥大拿起來,給侯志忠打過去,接通后如是這般交代了一番。 侯志忠表示明白,明天一早就飛貴陽。 把煙滅了,夏晨順便把腦袋清空,左右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考慮那么多干啥? “睡覺!”夏晨對小鈺姐說道。 “這是翻完牌子就不認(rèn)人了對嗎?所以,愛會消失的是嗎?”小鈺姐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關(guān)燈開車!” “你個蠻牛!減檔減檔,別闖紅燈,前面有交警的……” 車速有點兒快了。 疲勞使人很快入睡。 一覺醒來,神清氣爽。 某個女的如同一只快樂的小鳥,穿著寬大的白襯衫在廚房里快樂地歌唱。 門鈴響了,她走過去往外看一眼。 呀! 又來了一個女的,這個女的還牽著個小男孩兒。 小鈺姐一點都不慌,開門后笑嘻嘻請老佛爺入內(nèi)用餐,順帶著摸摸小原子的腦袋瓜兒。 打量蕭鈺一眼,田歌心頭就很惆悵。 兒子啊,你真是你爹下的種,你完美繼承了老夏家男人貪財好色的優(yōu)良傳統(tǒng),這一刻,你西門大官人附體,成功將金蓮、瓶兒、春梅納入后宮,你早晚得…… 咦,不能這么咒自己兒子啊。 你早晚被開枝散葉一輩兒一輩兒往下傳。 實話說,田歌對蕭鈺還是很有好感的,要是不考慮年齡因素,蕭鈺給她當(dāng)兒媳婦能把田歌活活美死。 但就是這個年齡,讓田歌充滿焦慮。 她都沒跟夏晨提起過,她曾經(jīng)跟蕭鈺有過一次深談。 蕭鈺明確向她表示,自己沒有嫁給晨子的打算,能默默陪在晨子身邊就已經(jīng)非常滿足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