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夏晨并不是個陰謀論者,但他本能感覺到崔吉忠?guī)砝掀藕⒆觼碚也纾@事兒不太對勁。 劉春霞眼珠子狂轉(zhuǎn),臉煞白,一副心虛的表情,“沒……沒人告訴我小婊子在哪兒上班,是我們自個兒打聽的……” 話沒說完。 啪! 有一個響亮的嘴巴子抽在她臉上。 這次動手的還是八姨太,“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兒,再小婊子小婊子的叫,老娘把你滿口的牙全給你撬下來!” 劉春霞捂著臉放聲大哭。 橫了八姨太一眼,夏晨擰著眉沉聲道:“還嫌不夠亂是吧?” 剛才給一巴掌解解恨就得了,怎么還打起來沒完了? 您過手癮來了是吧? 八姨太嘿嘿一笑,說道:“看到她這副不依不饒的鬼樣子我就想抽她。” 嘆息一聲,夏晨不搭理她了,又把目光轉(zhuǎn)到劉春霞臉上,耐著性子說道:“我給你一個機會,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我說清楚,我就不再為難你了。當然,你也可以咬著牙不說,但我明著告訴你,我這次不讓你牢底坐穿,從今往后我跟你姓! 還有,劉春霞,我會讓你兒子生不如死!別以為我在嚇唬你,不信的話……崔吉忠,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夏晨的名號!” 說完,他又狠狠瞪了崔吉忠一眼。 崔吉忠心里當即打了個哆嗦,這年輕的目光,太鋒芒畢露了。 并且要拿自己的兒子開刀,這是他不能夠接受的。 “我說,是一個做生意的朋友告訴我璐璐的工作地址的。”崔吉忠遭不住了,低著頭說道。 “你那位朋友姓甚名誰,做什么買賣?”夏晨又問道。 “姓陳,叫陳輝,他在永樂家電批發(fā)總公司上班。哦,對了,他哥哥叫陳曉,是永樂的常務副總,據(jù)陳輝說,是他哥哥告訴他璐璐的工作地址的。”崔吉忠全禿嚕了出來。 串起來了。 又是這個陳曉再搞鬼。 這人還真特么討厭啊。 拉過把椅子來坐下,夏晨說道:“聽這個陳輝說,崔璐現(xiàn)在混好了,當了總經(jīng)理,有的是錢,所以,你們就找上門來敲詐崔璐了?” 崔吉忠瞪著眼珠子說道:“老板,您可不能這么說,我們怎么會敲詐璐璐呢,我不過就是想著,璐璐現(xiàn)在過得好,讓她伸手幫一把她弟弟,不管怎么說,航航都是她親弟弟,這總沒錯吧?當姐姐的發(fā)了財,拉弟弟一把不是應當應分的么?” 夏晨都被他這個無恥的論調(diào)給氣笑了,“按輩分說呢,我應該喊你一聲崔叔。但是你現(xiàn)在沒這個資格了,按理說你們家的事情輪不到我插手,我這么跟你說吧,要不是看在我跟崔璐是同學的份兒上,我都不愛搭理你。 老崔你心里比誰都清楚,這么多年來,你是沒管過崔璐的,崔璐走到今天,全是靠她個人的努力,跟你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所以,你更沒資格去要求她為她所謂的那個親弟弟去付出些什么。 況且我還聽崔璐說,你居然異想天開,還想著讓她幫著你老婆介紹份工作,沒給你辦你抬手就打臉。你說,你這不叫敲詐叫什么?再說了,憑什么給你辦?憑你是她爹?你也好意思地說這話。 自己怎么對待的這個親閨女,自己心里沒逼數(shù)么?” 面對火力全開的夏晨,崔吉忠徹底沒了囂張氣焰,嘆口氣,他掏出煙盒來點了一根,狠狠地抽了一口后低聲說道:“夏總您既然把話說到這兒了,說實話我也對前些年的行為感到十分后悔。 我承認,對璐璐,我沒盡到過當?shù)呢熑危覍Σ黄鹚瑳]臉來要求她做這做那的,但是不管咋說,我們都是一家人啊,血濃于水,這點總是沒錯的吧?我也不要求別的,就想把航航的戶口遷到京城來,讓孩子有個好的學習環(huán)境……” 夏晨打斷了他:“你別跟我解釋那么多黃瓜茄子西紅柿的了,我也沒耐心聽下去。我不妨直接告訴你吧,崔璐現(xiàn)在是跟我的,包括她的工作,她住的房子,都是我提供的。 她在這家會所當老總,每月一萬塊的收入也是由我來發(fā)。所以你應該能明白,我如果執(zhí)意收回她總經(jīng)理的職務,把她從我的房子里趕出去的話,她也就只剩十幾萬的存款了。 當然,這十幾萬也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在京城買套房,再找個工作也能活得挺舒服,但卻依然沒有能力為你們一家提供幫助。所以,老崔,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打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 還有,管好你老婆那張破嘴和那顆貪婪的心,今后若是再讓我知道,劉春霞敢打崔璐一毛錢的主意,我特么弄死她!” 聽完夏晨的話,崔吉忠激靈靈一下,這下徹底破案了。 首先,自家閨女是被包養(yǎng)了,不是老頭兒,是面前這個氣度雍容的年輕人。 雖然他沒直接表露過這個意思,但話里話外其實說的很清楚了。 要不怎么叫崔璐是跟他的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