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先刷牙后洗臉,這個順序不能亂。 打完收工又回到客廳,坐下后他拿起三明治就吃,端起牛奶杯就喝。 狼吞虎咽吃完早飯,扯了張餐巾紙擦擦嘴巴,夏晨這才將向鏵強的名帖拿起來看了一眼。 這是個說客啊。 是來替呆雞說情的。 夏晨還不知道,昨天晚上的卷起的風(fēng)云,已經(jīng)讓某些人坐立難安了。 比如說今天一大早接到二公子電話的強子。 比如說心亂如麻、火急火燎了一晚上的呆雞。 強子驚嘆于夏晨的暴戾手段,呆雞則驚惶不安。 他不是沒想過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夏晨。 把夏晨綁了,咱們交換人質(zhì)就是了。 反正我安排的眼線把消息傳了過來,夏晨已經(jīng)回到半島酒店了。 但向鏵強的電話打過來后,他立馬就把綁架夏晨的想法給澆滅了。 向鏵強只對他說了一句話:收起你動夏晨的心思來吧,你倆這事兒,包家二公子插手了,你若是不想死的很難看,該道歉道歉,該賠錢賠錢。 包家人在力挺夏晨! 呆雞萎了。 惹不起啊惹不起。 于是,提心吊膽了一宿的呆雞天一亮就來到半島酒店,準備向大陸來的夏總負荊請罪。 若是有必要的話,磕頭賠罪也不是不可以的。 精神萎靡著走到夏總的房間門口,一打眼就看見老九和迪子向倆門神一般一左一右杵在兩旁。 迪子還笑嘻嘻跟他說道:“我給你打過電話。” 呆雞心里就一激靈,這個聲音太熟悉了,就是他,跑家里去把自個兒的老婆孩子給綁架了。 雞哥眼里有火,但忍著不敢放射,經(jīng)過一夜的調(diào)查,他整明白了,深圳王并非浪得虛名,也絕不會浪得難受,人家真有實力,據(jù)說跟崩牙駒都稱兄道弟的。 他手下的小弟個頂個地能打,真要是火拼了,就自己手下那幫子歪瓜裂棗、酒囊飯袋、蝦兵蟹將們,根本就不是個兒。 呲牙一笑,呆雞忍了,請求面見夏總。 迪子說:“等著吧,晨哥還沒睡醒呢,我估計睡醒了也不一定會見你。” 呆雞掏出煙來遞給兩人,姿態(tài)很低,點頭哈腰道:“麻煩二位,我問一下,我老婆和孩子……” 老九默不作聲。 迪子把他手推開,說道:“放心,暫時是安全的。” 什么叫暫時是安全的? 也就是說,今后還安不安全,看你表現(xiàn)。 這話外音呆雞聽出來了,壓在他心里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他忙說道:“二位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 這一等就是四個小時。 屋里的夏晨把名帖隨手丟在茶幾上。 何正斌問他:“到底見不見啊?” 夏晨說道:“著什么急啊,我打個電話先。” 掏出手機給加代打過去,接通后夏晨說道:“辛苦代哥了,呆雞過來了,人在外面杵著呢,讓酒店的車過去接您嗎?” 加代笑道:“剛才周濱也接到了二公子打過來的電話,二公子的意思是,該談就談吧,這事兒別磨唧,二公子也把咱們的藏身地點告訴給向鏵強了。強子還挺有意思,表示不會讓人來九龍城寨找麻煩的,他會主動去拜訪你。 既然呆雞過去了,那就說明他認栽了,我在與不在差別不大,你跟他談就是了,我估計向鏵強也會露面的,我去了反而不好,我擔(dān)心跟他見面后摟不住火兒,還是在這里給你站好最后一班崗吧。” “代哥,您這讓我說什么好啊……” “是兄弟的話就啥也別說,給我一個你會所的名額就行。” “那必須的。” “成,你先辦正事兒,等事情辦完后咱倆再細聊。” 說完,加代掛斷了電話。 夏晨感動的都快熱淚盈眶了,代哥,就是這么局氣。 “青松,讓呆雞過來吧。” 陳青松點下頭,起身出門,跟迪子說了兩句。 迪子笑著下樓了。 不多會兒,向鏵強和呆雞出現(xiàn)在夏晨的房間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