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易琳瑯走過來,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掉落下來。 姑娘委屈地說道:“那個黃毛他摸我屁股,手都伸到我裙子里去了。所以,青松哥才對他出手的。” 夏晨皺起了眉頭,“麻痹的!該死!” 何正斌和周濱趕了過來。 看了這一地的小年輕,倆人懵了。 “什么情況啊這是?”何正斌忙問道。 夏晨苦笑著簡單介紹了一下。 何正斌眼珠子都紅了,說出口的話都跟夏晨一個樣兒:“他媽的,這幫混蛋該死!” 周濱眉頭深皺著,腦子急速運轉(zhuǎn)起來,他比夏晨老何大六歲。 多吃的這六年飯可不白吃,本身又是在那么個家庭中成長起來的,眼光和雙商都沒有問題。 看一眼這輛車,再看看這幾位的衣著打扮,周濱就感覺到此事棘手。 “你倆先別忙著罵人,這事兒可不小,要知道這要是在京城,沒人敢和咱爺們兒這么橫,但這畢竟是在香港,我說句你倆不愛聽的,這要是得罪了某個黑幫老大,咱們都得玩兒完。”周濱非常冷靜,也不是在嚇唬兄弟倆,他很客觀地分析這件事情。 “言重了大濱哥……” 夏晨話音還沒落下,那紅毛姑娘突然精神起來。 她也不哭了,反而放聲大笑:“哈哈哈哈……這下知道怕了吧?我告訴你們,你們得罪的就是黑幫老大的兒子,被大鄉(xiāng)里一拳捶倒的小平頭是新義安元老,灣仔之虎陳耀星的孫子陳林之,灣仔之虎啊,他們不會放過你們的,一群不知所謂的大鄉(xiāng)里!” “你給我閉嘴!” 緊接著:啪! 何正斌可不吃她這一套,反手一巴掌狠狠扇在紅毛的俏臉上。 打的紅毛腦袋一偏,一顆牙齒飆射而出,鮮紅的五指印觸目驚心。 紅毛愣了一下,感受到臉頰火辣辣的疼痛感傳來,又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亂套了! 周濱拉了一把何正斌,這時候真恨不得踹他一腳,“我說你小子跟著添什么亂吶?” “老子就特么看不慣這幫王八蛋那副高高在上的臭德行!什么大鄉(xiāng)里?真以為老子不知道這個詞兒啥意思是吧?這是罵咱們土老帽兒呢!擱你你能忍,老子忍不了!港人就特么高人一等嗎?讓英國佬給特么慣的這些熊毛病!” 何正斌一甩胳膊,輕松甩開周濱的手,瞪著眼大聲喊道。 “還有,你怕他們老子可不怕,新義安算個蛋啊,這特么都快97了,黑幫還能猖幾天?還什么元老的孫子!我去他奶奶個腿兒的!” 何正斌激動了,徹底放開了耍,“大濱子,虧我之前還拿你當(dāng)仗義豪邁的江湖好漢看待,現(xiàn)在我真瞧不起你!你什么身份自個兒心里沒點兒b數(shù)嗎? 我跟你說,一國兩制也是在d的領(lǐng)導(dǎo)下!這事兒小孩子都懂! 你剛才那話要是被你家老爺子聽到了,你看他敢不敢大耳刮子扇你!” 周濱被何正斌這番噼里啪啦的連珠炮罵得面紅耳赤、羞愧不已。 是啊,自個兒什么身份啊,怎么能懼怕什么黑幫人物呢? 說是冷靜,其實心里也慌了。 想想真是夠丟人的。 這么簡單的事情居然沒想明白,反而被老何給點出來了。 “小斌子,我的錯,哥哥雜念多,想左了。”周濱就這點好,有了錯誤堅決改正。 何正斌哼了一聲,心中竊喜不已。 夏晨都想給這貨鼓掌了,老何牛逼! 這演技,已經(jīng)到內(nèi)娛的天花板級別了。 陳道明、李幼斌、陳寶國在你面前都得甘拜下風(fēng)。 明著看上去你是在指責(zé)資本主義制度,嘲諷周濱膽小如鼠、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實際上你是在激將他呢。 把他的火兒拱起來,以達到同仇敵愾、共御外敵之目的。 老何,你今兒這番表現(xiàn)蓋了帽了! 沖他挑下眉。 老何立馬表示收到! 回以挑眉,然后繼續(xù)刺撓周濱:“挺大個人了,怎么還分辨不出是非黑白來了呢?真讓人瞧不起。” 周濱梗著脖子說道:“誰說我分不清是非黑白啊,小斌子你這話我真不愛聽了,哥就是有些顧慮罷了,說到底,還不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么?這幫人,是該死,但是……瑪戈璧的老子怕個球!報警! 青松,到了警察局,你就把責(zé)任全推到你哥身上來,就說這事兒是你哥辦的,人是你哥打的。哥還真就不信了,香港警察敢把老子怎么樣了!” 他走上前去,一腳踹在黃毛的屁股上:“我草泥馬的!年紀輕輕的不學(xué)好,學(xué)黑社會混子們調(diào)戲婦女,老子真想弄死你!” 挨了一腳,黃毛蘇醒過來,嗷了一嗓子,一抬頭,見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正兇神惡煞望著自己,眼神能殺人,黃毛居然哭了起來。 “哭!哭個吊毛啊哭!給我憋回去!”此時的周濱,跟黃毛他爹似的,教訓(xùn)起兒子來。 嘎! 黃毛真就不敢哭了,趴在地上聳肩膀。 旁邊的紅毛姑娘也傻眼了,這都是一幫什么人啊,陳耀星的名頭居然沒嚇住他們。 她趁人不注意,摸出手機偷偷撥打出去,接通后壓低聲音跟對方說著什么。 夏晨猛吸一口糖醋鯉魚,吐出一口醬燜碟魚頭,對周濱說道:“哥,別為難孩子了,回來吧。” 周濱昂首挺胸走了過來,“這事兒還是經(jīng)公處理吧,一來可以壓住新義安,讓其不敢輕舉妄動,二來,也能給我騰出點時間來做些安排……哎對了,新義安的老大是不是叫向鏵炎?向鏵強的親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