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啪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伴隨著小璐璐銷魂的喊叫聲。 陳青松一看,趕忙幫著關(guān)緊了房門。 關(guān)鍵是小璐璐還媚眼如絲回望著夏晨。 狗男人下手更重了,沒看出來啊璐兒,你還有點兒抖m的潛質(zhì),這特么明顯十分享受這個過程。 就差沒說句:“好人,再大力一點”了。 崔璐緊咬著嘴唇,突然反抗般坐了起來,臉紅似霞望著夏晨,聲兒都顫了:“你打歸打,總得告訴我個打我的理由吧?” 夏晨哼哼冷笑兩聲,“青松不方便解救我也就算了,你居然也眼睜睜看著我被人糟蹋了,你是何居心?” 崔璐訝然,瞪大眼睛,“呀!你被人糟蹋了?被誰糟蹋了呀?快跟姐說說。” 你不知道嗎? 夏晨可沒那么好騙,“裝!你繼續(xù)裝!” 捂著屁股咝了一聲,崔璐出離憤怒了,“我裝什么了?昨晚把你送進(jìn)房間以后,我就被鴿子姨拉著去吃宵夜了,哦,還有小叔,我們仨在胖子燒烤喝到凌晨兩點才散的,你要是不信,可以給鴿子姨打個電話問一問……” 說到這里,崔璐猛地反應(yīng)過來,驚恐得瞪大了眼睛,“我靠!你不會是被金蕎那妮子給強了吧?” 夏晨掩面而泣。 崔璐騰地站了起來,一擼袖子往前走,“媽的,我的男人她也敢玩兒橫的,這特么不是養(yǎng)了條白眼兒狼么,姐要弄死她!” 陳青松趕忙攔住她,說道:“璐姐,你消消氣璐姐,這事兒吧,到底是誰把誰強了還真不好鑒定。” 崔璐立馬剎車,看一眼青松,琢磨片刻,回頭意味深長望著夏晨,笑得跟只偷了雞的狐貍似的,走回來,往他身邊一坐,雙手吊著狗男人的脖子,聲音中帶著三分西伯利亞的冷空氣:“你可真是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狗東西!” 夏晨說不清了,嘆聲氣后問道:“你昨晚真被我媽拉走了?” “這還能騙你不成,鴿子姨說沒吃飽,就拉著我去吃夜宵了。” “那也不行!把我這么個活色生香的美男子丟給個陌生女人照顧,這是導(dǎo)致我失身的主要原因,你罪過大了我告訴你!” “嗯,狡辯,你繼續(xù)狡辯,姐倒要聽聽,你個狗東西還能說出什么理由來!” 說完,崔璐把頭轉(zhuǎn)向陳青松,“青松,麻煩你給小鈺姐打個電話,就說晨總被人玷污了,想不開,尋死覓活的,我這邊勸不住,請她過來一趟。” 陳青松是老王八畢業(yè)——憋不住笑了,咧著嘴說好。 夏晨忙說道:“陳青松你敢!你是哪頭兒的?” 這事兒要是被小鈺姐知道了那還得了? 好你個小璐璐,居然學(xué)會聯(lián)吳抗曹了! 我這第一關(guān)剛過去,你就給我弄了個過不去的第二關(guān),這不羊了個羊了么! 陳青松嘿嘿一笑,站那兒不動了。 夏晨望著小璐璐,一改嚴(yán)肅認(rèn)真,臉上如沐春風(fēng),握住她的手觍臉笑道:“璐啊,沒必要搞這么大吧?你看,你男人已經(jīng)夠糟心的了,這事兒就別讓小鈺姐再跟著操心了成不?” 小璐姐板著俏臉冷哼一聲,摸摸屁股說道:“哦,合著你一糟心就拿我撒氣,剛才你不是打得很起勁兒么?那巴掌掄的,哎喲,疼死我啦! 我要是出生在元朝,哪有竇娥什么事兒啊?六月飛雪那就是我給搞出來的!再者說,你憑什么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屁股啊?不行,必須得讓鈺姐給我主持公道!” “至不至于啊,說得那么嚇人,剛才我看你不是挺享受的嘛?” “享受個屁!我打你一個你試試享不享受!” 夏晨豁出去了,往沙發(fā)上一趴,擺出一副慷慨就義的架勢來:“打吧!只要你不生氣了,別說打我一頓,你弄死我都行,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崔璐被他氣笑了,把他拉起來,嘆聲氣后說道:“我怎么就攤上了你這么個冤家?” 夏晨知道,這妞兒氣消了,嬉皮笑臉說道:“人的命天注定,是你的你也拒絕不了,比如說我,你能拒絕嗎?” “呸,臭不要臉的玩意兒。”崔璐莞爾,眼珠兒一轉(zhuǎn),又問道:“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啊?” “喝多了誤事兒唄。”夏晨愁眉苦臉地說道。 崔璐一把揪住了夏晨的耳朵,擰眉瞪眼道:“合著還真是你個臭不要臉的玩意兒強了人家啊。” “哎喲,松手,松手,疼,疼!”夏晨叫喚起來。 青松這時候說了句公道話,“璐姐,或許晨哥把那姑娘當(dāng)成你了。” 崔璐聞言,臉一紅,松開了手,“呸!陳青松,你也不是個好東西。” 夏晨朝青松豎起了大拇指。 青松笑笑,沒再多說啥。 崔璐揉著眉心小聲嘀咕:“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金蕎那妮子對你心懷鬼胎,她能爬上你的床,我一點都不意外,現(xiàn)在關(guān)鍵的問題是,你打算怎么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