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何早就在公司里宣講過,只要是牽手成功的青年男女,過來發結婚請帖時,一定要把他們推薦到嘉悅電器去購買家電。 提我何正斌享受會員價。 他這么一招,直接帶動了全國各地各家門店的銷售量。 現如今只要是遇見佳緣的準新人們去了各地的門店,一亮遇見佳緣的特殊會員標識,導購員們立馬跟人家說,您享受本店所有電器的九折優惠價。 這都是何正斌給創造出來的銷售業績啊。 導購員們對這個公司編外副總經理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的。 難怪來京匯報工作的各家門店店長們跟蕭鈺述完職后還要專程去老何辦公室里坐一坐,道聲感謝。 難怪底下的女員工們見了老何,會衷心說一句:斌總,好久沒見您,我經都不調了呢。 這就是老何的為人處世之道啊,太特么會收買人心了。 并且這貨成功做到了,雖然我不在嘉悅,但嘉悅始終留有我的傳說,并會一直有我的傳說這一點。 太不要臉了! 夏晨樂呵的不行了,說道:“咱倆是好兄弟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提錢就見外了啊。” “我就喜歡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樣子!”何正斌翹起了二郎腿,用眼白打量夏晨道:“我就納悶兒了老夏,你是如何做到拿著不是當理說,還說得那么理直氣壯的?” 夏晨哈哈大笑,“習慣就好了。” 何正斌:“我大寫一個服!” 隔天上午,準備妥當的三爺、六郎、志遠奔赴晉西北。 夏晨和行長、小鈺姐親自來送。 一同前來送人的還有陳青松和易琳瑯。 讓夏晨瞪眼的是,梁非凡、八姨太那兩個心大的貨一個露面兒的都沒有,似乎對自家男人奔赴沙場、奮勇殺敵一點都不擔心。 服了! 挨個擁抱了三個人后,夏晨把一張現金支票塞到了三爺手里。 三爺從來沒這么惆悵過,這次去晉西北,除了要擔負起打入敵人內部制造摩擦的重任外,還肩負著掙錢的重大職責,這特么上哪兒說理去? 六郎也惆悵,這貨兩眼通紅,一晚上沒睡好的樣子,兩百萬,一年之內翻個番,對于一個莽了二十多年的雙花紅棍來說,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六郎糾結、犯愁、一綹綹掉頭發。 為此在昨天晚上專門征求過媳婦兒的意見。 沒成想梁非凡干脆利索地表示:掙錢那是禿子哥的事情,你跟著愁什么愁,把你該做的做好就行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六郎更愁得不行了,我能做什么?我除了破壞力驚人之外啥都做不了啊。 難不成這次過去后,我直接跟志遠那三方對手懟嗎? 翻來覆去一晚上六郎也沒睡著,梁非凡用腳去撥拉他的喆他都沒興趣。 氣的梁非凡一腳丫子把人給踹到地上去了。 看著滿臉愁苦的兩個人,夏晨笑著說道:“其實可以買個小礦來玩玩的。” 三爺一聽眼珠子就亮了,“對啊,我怎么沒想到,那可是煤炭之都,還有啥比挖煤更賺錢的買賣嗎?就這么干了!” 困擾六郎一晚上的問題就這么迎刃而解,這貨也不困了,“當局者迷了啊禿爺……不是,發財總。你整天都說我腦子不開竅,在晨哥面前,你這腦子也沒比我開竅到哪里去。” 三爺就撓著禿腦袋嘿嘿笑,說道:“那是,要不然晨子怎么能做得那么大,我卻只能勉強混個溫飽呢。” 丫一年從我這兒就能劃拉走好幾百萬,丫這溫飽的標準莫非是一天三只雞,三天一只羊,站在山崗望一望,村村都有丈母娘? 夏晨突然就不想搭理這貨了,扭頭兒跟鄒龍握握手,說道:“鄒大哥,兄弟們就辛苦您多關照了。” 鄒龍鄭重點頭,“放心,只要我在,哥兒幾個的人身安全就一點問題都沒有。” 之所以敢這么承諾,與絕對的實力密不可分。 夏晨無聲笑著點頭,對老牛那個貨在大同的勢力還是很了解的,人家有正兒八經的采礦許可證,手底下管著三千多人,絕對是一方的壕。 陳青松跟譚志遠狠狠抱了一下,拍打著譚志遠的后背,陳青松說道:“到了以后來個電話,記住千萬不要莽撞行事,另外也要提防著那三條暗線,晨哥說得對,在這個年頭兒里,最難猜測是人心。” 譚志遠點著頭,低聲說道:“我知道了,放心,我不會把命丟那里的,起碼大仇未報之前,我會非常珍惜我的性命。” 陳青松的情緒一下就崩了,倒沒掉淚,吸溜一下鼻子后像頭憤怒的獅子,低聲吼道:“扯什么犢子啊你?報仇歸報仇,跟丟命有什么關系?你給我記住了,這仇就算不報了,你也得好好活著,老譚家,就你這么一根獨苗了,你可不能再出事了……哥。” 譚志遠虎軀一震。 要知道,在兄弟倆相處過的前二十多年里,陳青松可從來沒喊過他一聲哥,向來都是直呼其名的。 這聲“哥”喊出口,譚志遠遭不住了,虎軀一震,心都哆嗦起來,重重拍打著青松的后背,他猛烈點頭,啞著嗓子說:“我知道了,不必擔心。” 放開手,譚志遠向前走了兩步,來到易琳瑯面前,笑了笑,說道:“琳瑯,青松我就交給你了,他這人耿直、不善于表達,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你多擔待。” 易琳瑯的眼圈兒紅紅的,聞言點點頭,說道:“志遠哥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青松的,您……您也多保重。” “好。”譚志遠說完,轉身又跟夏晨抱了抱,神情凝重望著他,張了張嘴,說了句,哥,我走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