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嘯月聞言立刻對西線的統(tǒng)帥傳信。 冰檸提醒道:“行者的封禁尚未恢復(fù)?!? “無妨,”木吒笑道,“不只是有善財?shù)臍庀ⅰ!? 嘯月話語一頓,突然扭頭看著木吒,似乎比之前更緊張了些,嗓音都變得有點(diǎn)顫抖:“那頭黑熊也過來了?” “不錯。” 嘯月急道:“那可是能跟齊天大圣四六開的猛人!他要是看這里妖族順眼,我們不是糟了!” 木吒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目中滿是笑意,也不多解釋,只是道:“幾位稍候片刻便知?!? 周拯幾人自然也聽到了木吒的話語,此刻倒是多了幾分期待。 果然,不過幾分鐘,一道魁梧的身影出現(xiàn)在別墅區(qū)外的馬路上,手提一只三尺直徑的蓮臺,蓮臺上坐了個滿臉不忿的童子。 好個莽漢: 體壯多須絡(luò)腮胡,肩寬雙人胸毛捂。 紫金袈裟打綁褲,臂腿同粗筋肉鼓。 看那童子: 大紅肚兜朝天辮,唇紅齒白眉生煙。 嘴叼柳葉目斜見,口蘊(yùn)真炎焚千年。 這兩位來頭當(dāng)真不簡單。 一個是黑熊成精,曾在黑風(fēng)大王稱,善使長兵有神通,修行多年慕佛法,西游路上斗大圣; 一個是大妖愛子,火焰山中習(xí)真火,八卦爐墟得三昧,五行車前悟空退,本名喚作牛圣嬰。 此刻,這童子明顯是被蓮臺禁錮了身形,一手托著下巴、滿臉寫著煩悶。 那壯漢辨認(rèn)了下方向,向前踏出一步。 周遭景色向后退卻,他似只是平常邁步,而畫中之景自行挪動。 待壯漢站定,已是在木吒面前。 壯漢放下童子,對木吒低頭行著佛禮,粗著嗓音道:“見過惠岸師兄,老師傳信,命我前來接應(yīng)師兄?!? 木吒起身行佛禮:“有勞熊師弟走這一趟,為兄出了點(diǎn)差錯,如今卻是半點(diǎn)仙力都用不得了?!? “師兄怎了?” 黑熊精皺眉向前,持著佛禮對嘯月和冰檸匆匆行禮,握住了木吒的手腕。 “切,”那童子冷笑道,“這顆星辰上最強(qiáng)的妖不過是那頭重傷的老蛟,不會吧,不會吧?惠岸師兄你連老蛟都打不過?” 木吒瞇眼笑著,也不著怒。 黑熊精眉頭越皺越深,與木吒對視一眼,眼底滿是疑惑。 “沒什么大事,”木吒輕聲道,“回山后請老師幫我解開封禁就可?!? “師兄,小僧有些不解?!? 黑熊精沉聲道: “此地焉有如此大能?就算是大能,怎可如此欺凌洛迦山修者? “這般說封就封,若師兄有個三長兩短、或是受辱于狂妄妖魔,又當(dāng)如何? “小僧為老師親點(diǎn)守山之神,對此事自不能坐視不管,還請師兄說那元兇是誰,小僧前去為師兄討個說法,而今正逢亂世,卻不可弱了洛迦山之威名!” 樓頂,周拯和李智勇對視一眼,在各自眼底看到了差不多的感慨。 好文雅的黑熊。 “對??!誰啊!” 圣嬰大王皺眉道: “雖然師兄你斗法不怎么行,但封你修為就是打你臉,打你臉那不就是打我紅孩兒的臉?我爹說了,出來混就是爭這個臉!我去幫你搞他!” “這其實(shí)有些誤會……” 木吒輕吟一二,抬頭看向屋頂。 周拯對那壯漢露出了和善的微笑,盡量讓自己看著人畜無害一些。 他一個神熒小修,真的,何德何能。 冰檸提著連鞘寶劍向前邁出半步,擋在了黑熊精與周拯之間。 …… 誒?這又是要干什么? 靈沁兒只覺得自己腦子有點(diǎn)不夠用了,從樓頂跑下來后就躲在自己的靈石貓窩中,偷瞄著這幾個氣息恐怖到讓她幾乎沒辦法喘息的存在。 黑熊精?紅孩兒?洛迦山? 真是她所知的那個洛迦山嗎? 周拯此刻盤腿坐在了一朵氤氳寶光的蓮臺上,那個大名鼎鼎的黑熊精站在前方,對著周拯行了個佛禮。 靈沁兒仔細(xì)盯著周拯的側(cè)臉,覺得自己有必要重新認(rèn)識下這個今后的‘小伙伴’了。 他面容初看十分清秀,算是‘標(biāo)準(zhǔn)的東方男瓜子臉’,眉角方正卻不顯猙獰、鼻梁微挺也不覺浮夸,額頭與顴骨等寬且比下頜略寬一些,雙目間距適中。 老傳統(tǒng)審美了。 周拯面色有些無奈,善意地提醒了句:“前輩想幫我探究下前世記憶,我自然是感激的,但這事確實(shí)有兇險,我本人對這個也不是很在意……” “阿彌陀佛?!? 黑熊精對周拯再行禮,正色道: “雖說是為探究惠安師兄被封禁之事,但終究只是滿足小僧一探究竟之私欲。 “此事為難施主,若施主不嫌,小僧有一篇鍛體之法,可供真仙及真仙境之下的修士修行,乃小僧之心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