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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強啊。”

    一名小沙彌興奮道：“一劍！他之用一劍，就把那個神族給殺了。”

    “太厲害了！”

    “就算是七界聯盟里，也沒有人能做到這種事嗎？”

    “師父和他認識！”

    “師父，他該不會是哪位功參造化的大修士吧？”

    “……”

    身后。

    幾名小沙彌議論紛紛，帶著對強者的敬畏，紛紛猜測起了顧寒的身份。

    毫無疑問。

    顧寒斬神的這一劍，對初入修行界的他們而言，造成的影響是難以想象的。

    “他不是前輩。”

    惠能嘆了口氣，“嚴格來說，他和為師是同一個時代的人。”

    什么！

    一眾小沙彌大驚失色！

    和師父一個時代？

    那怎么可能會強到這種地步？

    這差距也太大了！

    “當年。”

    惠能憶起往事，唏噓不已，“我曾和他在金榜之中爭奪機緣，鏖戰許久，勝負不分！”

    鬼使神差的。

    他給自己臉上貼了個金。

    交手是沒交手的。

    事實上。

    他當年的確去了金榜，只是……就和顧寒打了個照面，僅此而已。

    “真的嗎？”

    一眾小沙彌狐疑地看著他，雖然沒有明說，可眼神已是將他們的想法出賣。

    “確有此事。”

    惠能的老臉有些掛不住，雙手合十，正色道：“為師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打誑語。”

    “師父好厲害！”

    一眾小沙彌信以為真，看著他的目光里滿是崇拜之意。

    惠能面色平靜。

    他覺得。

    他真不算打誑語。

    畢竟沒交過手，萬一五五開呢？

    ……

    漫步細雨中。

    顧寒沒有動用修為，就這么漫無目的地走著，感受著云劍生的自然劍意給這片地陸帶來的變化的同時，也在思索自己以后的路如何走。

    一直以來。

    他都覺得他的人間意很強，在極境的加持下，幾乎讓他戰無不勝。

    只不過。

    今日近距離接觸那道已臻至不朽的自然劍意，他突然覺得，這人間意的真正威力，或者說真正秘密，他還沒能觸及到。

    他的人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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