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刻意接近,再三討好,小心引誘,終于與季微涼定下賭約。 閆晗毫不猶豫的將情蠱種在了季微涼的身上。 為了洛族,為了越州,為了一切。 帶著一群被蠱惑的弟子,閆晗走向荊花湖。 可惜,季微涼死了。 如今閆晗能做的,也不過是以情蠱煉制季微涼的神魂,盡可能保留她幾分神念,然后操控她已死的肉身,至少堅(jiān)持到南越州趕走仙息堂。 逃走的畢竟是少數(shù)弟子,荊花湖溿,數(shù)百仙息堂弟子還在圍攻那個(gè)死人。 季微涼的尸體就躺在冰柱之上,白雪簌簌落在她的失去生機(jī)的身體上。 冰柱如殘破的花,而她,就像花蕊盛著雪白花粉。 “她都死了,你們還那么怕她,妖刀之主的兇名,果然不是浪得虛傳。”閆晗笑著,看向修為失了大半,連手臂都斷了一條的蓄長老。 作為仙息堂兩大元嬰修者之一,能讓蓄長老如此狼狽的,果然也只有季微涼了。 “閆晗,你不是跑了嗎?”奢長老怒視著閆晗,說起來如今的局面,都是因閆晗而起,若不是他對季微涼下了情蠱,季微涼也不至于驟然失控,仙息堂也不必提前動(dòng)手。 “我是仙息堂洪城分堂的堂主,如今仙息堂有難,我自然不會(huì)袖手旁觀。”閆晗說得理所當(dāng)然,“你們看,若不是我布下血陣,外面成千的越州修者可都沖進(jìn)來了。” “哼,廢話少說,仙息堂不在乎你做什么,但是季微涼的肉身神魂都是尊主要的,你作為情蠱宿主,趕緊將季微涼收拾好。”奢長老沒空和閆晗饒舌,如今赤虹界已然全部出動(dòng),只要那些季微涼,他們的任務(wù)還是能順利完成,甚至,說不定能多抓幾個(gè)越州修者。 “嘖嘖,奢長老,情蠱能作用于修者,確實(shí)與神魂有關(guān),但是季微涼是什么修為,我即使有心遏制她,也不可能以金丹之力對抗元嬰之威啊。”閆晗滿臉的愛莫能助。 “那你來做什么?”奢長老頓時(shí)惱火,如今外面是大批的越州修者,他們不盡快那些季微涼,光是五行煞靈陣失敗,就足夠赤虹尊者嚴(yán)罰他們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