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然而他卻早已結(jié)婚,除了比賽,所有時(shí)候都能看見他的婚戒。 而他退役的原因,是他打了記者。 在退役新聞下,季微微看見了很多難聽的話,說他的妻子是個植物人,他就是個變態(tài),為了變態(tài)的想法才娶了他的妻子。 還有各種猜測的緋色新聞,說他故意找個擋箭牌,就是為了游戲人間。 無數(shù)惡意的揣測,無數(shù)惡毒的話語,即使他退役也沒有停止。 “那些人到底多害怕你啊,你退役了,他們都要拼盡全力詆毀你。”季微微感慨著打開了粉絲發(fā)給她的壓縮包。 圖片的第一張,他站在雪地里,手里捧著不知什么,微微笑著。 直覺告訴季微微,那是一只迷路的小蟲。 靈感迸發(fā),季微微趕緊撲上畫板。 溫柔的眉眼,不見賽場的銳利,含笑的唇,紅艷艷的,冬季的厚重衣物擋不住他精致的輪廓,他就像溫柔的神明,捧起凌晨的曦光。 凌晨三點(diǎn),畫完這副畫,季微微脫力地趴在畫板上,手指滑過畫中人的嘴唇。 不知為何,她想哭,這個人,應(yīng)該很幸福,明明他也沒什么不幸福,但是,她就是覺得,他應(yīng)該更加幸福。 “人怎么斗得過命呢?” 這個人,為什么要和命運(yùn)如此相斗? 季微微關(guān)燈上床睡覺,她明天還要上班,她得睡了,她該睡了。 是啊,作為一個打工人,她得學(xué)會控制自己,在工作中,她不能疲憊,也不能有情緒。 不論心里有多少事,她都不能罔顧自己的工作。 病房中凌瑾晞睜開眼,心中悵然若失,他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一個難過又幸福的夢,下意識的撥弄無名指的戒指,凌瑾晞突然愣住,他怎么會有婚戒?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