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胡鬧?我就不能來關(guān)心你么!” 元嫚美眸含嗔,玉手狠狠擰了一把。 秦墨好懸沒疼的蹦起來,趕忙將她魔爪從被窩里拽出去,哭笑不得道:“你這關(guān)心方式甚是另類,想讓我傷上加傷怎滴?” 元嫚自知理虧,也不再磨害他,從袖中拿出一個精致玉瓶,倒出些油膏在手心里揉勻,再次伸進被窩里,給他揉按傷處。 倒是難得的溫柔! 秦墨屁股上的鞭傷,其實并不嚴重。 畢竟元嫚力氣有限,打的時候也不會像軍法官那般,照死了下狠手。 若當真嚴重,他怎能安穩(wěn)參加后續(xù)宴飲? “對了,我得了幾顆珍珠,甚是圓潤璀璨,回頭制成耳飾贈你。” 秦墨安穩(wěn)趴著,享受大秦長公主的揉按,油膏抹在皮膚上,涼颼颼的倒也受用。 元嫚愣了愣,抿著紅唇輕輕應(yīng)聲:“嗯。” 秦墨能在身處險境時,還惦記著她,也算不枉她牽腸掛肚一場。 “往后切莫再以身犯險了,多為謁者虞想想!” “你可知,這些日子尋得不你,最心憂如焚的不是父皇,也不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文武百官,而是謁者虞。” “她得知你被逆賊擄到海上,一個人便出了海來尋你,是公孫業(yè)求告父皇,才派艨艟戰(zhàn)艦攔住她……” 元嫚幽幽說著,秦墨靜靜聽著。 這確實是虞姬能干出的事兒,小妞雖愛慕虛榮,整個一拜金女做派,但心中卻有著不可言喻的剛強! “你呢?” 秦墨突然開口詢問,道:“別只說那小妞,你呢?” 元嫚被問住了,默然片刻才恍惚道:“我……我實不想再背負家國之責(zé),彼時真是心如死灰。” 秦墨一驚:“你不會想為我殉情吧?” 元嫚頓時翻白眼,輕輕揉按的玉手,再次變成掐擰:“你可真是自戀,額堂堂大秦長公主,離了你不能活怎滴?” “若當真找不回你,我大不了奏請父皇,此生守看皇陵,也可尋個清靜!” 秦墨呲牙咧嘴,再次將她手拽開道:“撒手……怪不得你上桿子勾搭我……原來拿我當成你逃脫責(zé)任的工具人……” 元嫚嘿然:“你不也樂在其中么?讓我看看揉了半天,你是否起了歪心思!” 說著,便去掀秦墨的被褥,儼然又是當初那副浪蕩之態(tài)。 秦墨耳力超群,隱隱聽到帳篷外面,有輕盈的女子腳步聲響起,便道:“別鬧,她們倆回來了。” 可元嫚卻是不信,繼續(xù)得寸進尺道:“帳外有我侍從守著,誰也進不來……快讓我康康,不許躲……” 呼啦—— 帳簾掀開,呂雉端著茶壺邁步而入,但等看清帳篷內(nèi)的荒唐,不禁美眸瞪圓,紅唇也張大,直接陷入呆滯。 元嫚大囧,趕忙縮回伸進被褥里的魔爪。 她雖經(jīng)常逗弄秦墨,兩人暗地里玩花活,卻還是第一次被人這般抓個現(xiàn)行。 長公主的顏面,實在有些掛不住! “嗯,我先告辭了。” 元嫚整了整凌亂的衣衫,忙不迭逃出帳篷。 呂雉驀然回神,看了看坦然自若的秦墨,又看了看羞遁而走的元嫚,結(jié)巴道:“君子……長公主……你……你們不是……” 秦墨蓋好被褥,隨口道:“別瞎打聽,就當沒看見,尤其不要告訴虞姬!” 呂雉張口結(jié)舌,只覺三觀碎了一地,整個人都不好了。 畢竟,她可是認定了秦墨是始皇帝的私生子,而元嫚與秦墨是兄妹呢,最起碼也是個同父異母的兄弟。 而剛才那荒唐一幕,簡直……媽耶,上層貴族圈子也太特么亂了! …… 與此同時,逃出帳篷的元嫚,正好遇到提著一桶熱水回來的虞姬,兩人險些撞個滿懷。 “長公主,是來見君子嗎?怎這般快就走了!”虞姬疑惑道。 元嫚做賊心虛啊,看到她就更心虛了,強自鎮(zhèn)定道:“秦相已然睡下,我改日再拜訪。” 虞姬不疑有他:“唔,那便恭送長公主。” 元嫚在恭送聲中快步而去,走出一段距離后,終于遇見了自己的侍從仆婦,羞怒道:“你跑哪去了?” 仆婦訕然:“仆腸胃弱,克化不了魚鮮,方才腹中難受,去如廁了。” 元嫚無奈,也不好責(zé)罰她,想到方才的被抓現(xiàn)行的場面,窘迫羞惱之余,卻是……莫名的打了個激靈……似乎被人發(fā)現(xiàn)……比偷偷摸摸更有罪惡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