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有人議論時我聽到的。”陳婉玉眼神閃爍。 阮老夫人不滿地說:“嚼舌根的人最可惡。” “什么嚼舌根啊?人家說得有理有據,那可不是近期才發生的事,暗通款曲已經有兩三年了。只怕阮綿綿也未必是三弟的孩子。 “綿綿是阮家的孩子。”老侯爺與阮老夫人異口同聲怒視著陳婉玉。 阮禪瞪著陳婉玉:“綿綿長得就跟她爹年幼時一模一樣”。 陳婉玉見他們怒了也不愿與他們再起沖突:“我煞費苦心為了咱們定安侯府的名聲,再說就算是為了綿綿,不也該將這事弄清楚嗎?” 聽陳婉玉說得繪聲繪色,在場的人卻均是心中不信。 “你有什么證據?” “你們細想一下,就算是我故意刁難周蕓寧不給她份例,阮祈當年對她挺好的,她手頭上也有不少首飾,哪怕變賣了足以維持她們仨的生活,壓根就不需要做針線活維持生計。” “你東拉西扯的究竟想說什么?”阮禪見父母均皺起眉頭不由催促道。 陳婉玉不屑地冷哼:“我要說幾年前周蕓寧就拿銀子倒貼漢子了,她就是個不守婦道的賤人。” 聞言,定安侯夫婦沉默不語,當初阮祈還在的時候,雖然他們不待見周蕓寧,不過該給三房東西他們也給了,該給周蕓寧的首飾他們也不吝惜。 老侯爺夫婦被說動了,陳婉玉看了眼阮禪,他的出現在計劃之外,不過想想說不定經過這回對比之下他能想起自己的好。 “之前周蕓寧窮困潦倒自然得裝本分,如今她手頭寬裕得很,那姘-頭在賭場風光無限,醉后吐真言說出來的,那人還說今晚與她有約。” 外頭傳來了秦若蘭的咳嗽聲,她等了許久等得有點著急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再耽擱下去只怕就遲了。 “咱們悄悄走一趟煙籠院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嗎?”陳婉玉嘴角勾起抹冷笑,“難道你們不敢?” 阮耿意味深長看了陳婉玉一眼:“若是你無事生非的話……。” 陳婉玉心中咯噔一下,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話說到這份上她也只能豁出去了。 定安侯夫婦和阮禪夫婦帶著秦若蘭和云嬤嬤幾個人靜悄悄朝著煙籠院行進。 走到半道上,遠遠就見迎面好多盞燈籠正朝這邊移動。 大晚上的,怎么這么多人同時在園子里頭溜達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