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過,辦法總比辦法多,眾人送禮送不出去,干脆跑去陸家鋪子里消費,大買特買,讓對方看見自己的誠意就是。 不過,有人自覺,自然也有人不按常理出牌。 陸柏川前一天喝了不少酒,睡得比較早,第二天醒的時候還有頭暈,去練武場練了一圈回來,整個人精神了不少,想著自己也沒什么事,就準備去鋪子里看看,等回昌州也能給媳婦有個交代。 結果還沒出門就被告知有人求見,他下意識以為是上門來送禮的,開口道:“就說我最近都不見客,讓他們回去吧。” 小廝有些為難,解釋道:“三爺,外面那公子不是來送禮的,他自稱是安平郡主的嫡孫渝鶴,說是有事要與三爺您相商。” 渝鶴? 陸柏川在腦海里把這個名字過了三遍,實在沒有什么印象,之前也沒有什么往來。 倒是聽說過那安平郡主,是太上皇的表妹,早些年比較受寵,被先皇賜封為安平郡主,但后來她的父親犯了事被貶,家道中落,而她是先皇看在她已經(jīng)出嫁的份上沒有處罰,依舊保留了郡主封號,但也因此失了寵。 國都權貴更替,這安平郡主早就淡出了眾人的視野,這會兒她的孫子蹦出來,是想干什么? 對方好歹是報出了安平郡主的名號,自己不能不給面子,便還是說道:“把人帶進來吧?!? 小廝應了一聲離開,陸柏川去了會客廳等候,不多時,小廝就帶了一個年紀跟自己差不多的青年進來,身邊還帶了兩個小廝,皆是空著手。 陸柏川心想,既然不是來送禮的,那就不會是來求他辦事,隨便應付幾句就是了。 渝鶴手拿一把紙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努力做出豪門公子的樣子,但陸柏川注意到他身上穿的綢緞袍子都開始起球,袖口處也有了毛邊,便知道他家里日子估計是不太好過。 不過這是別人的私事,他并沒有因此對渝鶴有什么意見,甚至還客氣地起身迎接。 “渝公子請坐,不知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他臉上帶著微笑,給足渝鶴面子。 渝鶴打著扇子,仰著腦袋,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道:“陸將軍安好,本公子是郡主娘娘嫡孫,身份在將軍之上,便不與將軍見禮了,望將軍見諒?!? 陸柏川的笑容僵了一下,心想這怕不是個二百五,不見禮就不見禮,他也不是多稀罕,何必要過多解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