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宋玉綽以為她一身武藝,心思灑脫,根本不會(huì)把這些瑣事放在心上,只會(huì)靜立在她身后,沉寂漠然。 即便前世為自己擋劍而死,也不曾一皺眉頭。 是以她問了,宋玉綽便誠懇作答,“與人約定,不想失言。” 念奴漠道:“是連相么?” 宋玉綽未出一言走著。 念奴忽地發(fā)出冷笑,令宋玉綽背脊一涼,“若是君子相約,必然傾心以踐,但倘若對(duì)方不是什么君子,公主您又何必費(fèi)這心神。” 她似乎是忍了很久,連拳頭都握緊了。 宋玉綽恍惚想起前世在明亮的囍堂,揭開血紅的蓋頭,也瞥見念奴這般的神情,她……很早就想揍那個(gè)人了。 原來,這么久以來瞎了眼的只有她。 宋玉綽默了默,“念奴。” 她英氣的目光瞬移過來,在等待后文。 宋玉綽思量了一番,斟酌道,“當(dāng)日在章云山上,連庭他許我十里流霞,將漫山桃花盛放冬日,我驚嘆他如何做到,心中心動(dòng)至極。那時(shí),許了他心心念念的乾州棋譜。” “我雖是女子,心中卻有傲骨,并不想虧欠什么。” 念奴啞然。 她又耐著性子解釋,“如今,我們一拍兩散,便更不想虧欠于他,還了這棋譜,我與連庭才算真的兩清。” 念奴神色驚訝,半晌才醒轉(zhuǎn),“奴婢一直以為公主是舊情難忘……原是奴婢心思狹隘,低看了公主!” 她再抬頭時(shí),眸光已染上清明,“奴婢知錯(cuò)了,這就把棋譜送去相府!” 宋玉綽不禁動(dòng)容,“前邊就是出處了,估摸著你這丫頭也沒心思坐馬車了,代本宮送去相府罷,我自己回府便是。” 念奴有些不放心,一時(shí)躊躇著腳步,不肯離去。 wap. /91/91277/20074366.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