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宋贏徹溫柔地撫慰著宋玉綽說:“算了,算了,您想太多啦!” 那天用簪子抵在脖頸上,差點自殺,所有歷歷在目的事,宋玉綽都側(cè)著頭哭著呢喃著:“那天還是宋贏徹救過臣妾的。其實臣妾如果早一點掙脫出來,從噩夢中驚醒該有多好啊!不會吧。” 宋贏徹摟著宋玉綽小聲哄了一下,然后叫了碧茹一聲,碧茹膝上行了行,宋贏徹問:“她近來是不是還經(jīng)常做噩夢呢?” “娘娘...”碧茹吃力地看了看那使勁兒不讓她說話的本人,在宋贏徹兇狠的目光逼迫下,一拜倒道:“還是被刺激得太厲害了。娘娘夜里總是睡不好覺,而且強自支撐,不準奴婢稟報宋贏徹,怕宋贏徹著急。奴婢總是著急。娘娘身體挺不過來。” 碧茹退了下來,宋贏徹一句話也沒說地看了宋玉綽一眼,宋玉綽像個犯了錯誤的孩童一樣,垂下身子呢喃著:“多吃點安神的藥也沒問題,不劃算大驚小怪,把宋贏徹嚇著了!” 他盯著宋玉綽看了很久,千言萬語只成了長長的嘆息,把宋玉綽攬在懷里說:“朕是您的丈夫,您不該瞞著宋玉綽!” 宋贏徹護宋玉綽再臥,說:“朕守護,亦無邪物入侵,您可以放心的睡覺了!”他微微抬起頭,看著宋玉綽。“宋玉綽知道,宋玉綽會好好地生活下去的。”說這話時,宋玉綽的心已在顫抖。眉眼之間的落寞彌散著,宋玉綽好像該說些什么來回應(yīng),只是一時語塞,好像欠他很多東西。 宋玉綽沉浸在假寐中,閉著眼睛還能感應(yīng)到日色偏西,殿外宮女們按順序點蠟燭,昏黃光線暈染著。 他還是不說話,宋玉綽遞了個笑臉給他:“臣妾可以自理了!”他微微笑著說:“是啊!你怎么會這樣?”宋玉綽笑道:“當然不是因為你的病,而是宋玉綽的脾氣太急躁。”陸順儀點了點頭。宋玉綽知道。宋玉綽堅持勸他,宋贏徹于是定陸順儀為相。 宋贏徹對宋玉綽不是很放心,溫然問:“又是做夢?” 宋玉綽指著絳紫色天幕說:“臣妾睡得不錯,只不過,該用晚膳時,臣妾正餓著肚子醒來呢!” 他聽后拊掌而笑,宋玉綽便置氣背過身,他便命宮女布菜、同宋玉綽用晚膳、喝茶,而他并無半分離開之意,宋玉綽推搡著說:“時不宋玉綽待,宋贏徹應(yīng)當回到貞觀殿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