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家父愛猗蘭操,怕不是韶郎想象中的那樣。顯慶末年,家父自告奮勇上疏辭官去了,對功名利祿自然不留戀,”家父指著紅牙撥子說:“再說家父...“再說家父墳塋位于越地,家父怕是舍不得走。家父愛猗蘭操,大抵和家父有一定關系。 “蘇夫子如果肯出大山自是不錯,現(xiàn)在會試正缺少主考官候選人呢! 其父雖負狀元之名,然終究隱姓埋名數(shù)載,任會試主考之職,難服眾人,其語只是說和宋玉綽當仁不讓地開玩笑,宋玉綽便言笑晏晏:“宋贏徹說笑晏晏,朝中飽學之士如此之眾,定有太多的候選人難篩選。” “主管會試的禮部尚書、侍郎共同推舉尚書省右仆射柳彌遜為相,柳彌遜堅決推諉,結(jié)果有少數(shù)人對他呼聲最高”。 會試考官叫總裁,數(shù)目不固定,但是只有一個人在主,其他人在輔,這個人可以說是最重要的人了,3年一試網(wǎng)羅了天下英才,雖然說皆為天子門生,但是考官和當年進士及第都對他有著提攜之恩。 長興五年后,柳氏權勢日盛,昭陽殿太后之位上,獨一皇子從柳氏而來,尚書省右將軍、鎮(zhèn)守邊關、里應外合都是柳氏的手下,民族的未來似乎也被柳氏捏合了。但此時卻出現(xiàn)了一個新問題:柳氏本是皇帝身邊的重要人物,她的出身和身份決定著朝廷對其選任人選。因此,這次考試便成為柳氏權力爭奪的關鍵一環(huán)。如果奪了這次考官的寶座,柳氏勢力將更多的滲入,繼而撼動國家的根基。 宋贏徹對柳氏的不滿,從剛開始在天祿閣和宋玉綽討論政事時局時,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但是臉面上柳氏還是加官進爵、風光無限的。 宋贏徹心里應該不愿意柳氏擔任主考一職,更不愿意柳氏與禮部勾結(jié),使出欲擒故縱之計,宋玉綽勸說說:“禮部統(tǒng)屬于尚書省,下了頭頭自然想逢迎長官了,這才搞到聯(lián)名上書之名,用柳氏一門慣有的低調(diào)行事,柳仆射也不一定想有此職,他只是真心搪塞過去而已。” wap. /130/130671/31183275.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