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德妃一愣,立馬也笑了開來:“正是正是,是本宮糊涂了,你本就是公主,豈是她能越的過去的?本宮冷眼瞧她在郡主的位置上混得也算是如魚得水,本宮便慈悲,讓她一直在郡主的位置上帶著罷。” 季明月也笑道:“娘娘總是這般慈悲。” 說完就把剝下來的橘子放在德妃的手里微笑:“本公主平日里與她私交甚篤。便也了慈悲,保她一個郡主之位罷。” 說完,兩人相視而笑,都是從對方眼里看出對帝位勢在必得。 德妃和季明月閉門不出,對于帝位勢在必得。而念念不忘的那一個,卻體貼地把宋玉綽一路押往皇后宮,一路對宋玉綽這個行為閉口不提。 宋玉綽對自己沿途怪異的寂靜驚恐萬狀,踏進(jìn)鳳棲宮的大門,宋玉綽終于經(jīng)不起這寂靜,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口。 “那個你想說什么就說吧” 謝長安斜兜著宋玉綽的眼睛,眼睛盯著前面斟酌著說話:“今朝,威國公和思易面色不甚好” 事實上,謝長安所說威國公父子面色不甚好,也算更讓宋玉綽顏面盡失。這不,今天早上,他就把父親的臉曬得像個大黑西瓜一樣。今兒一早上朝,滿朝文武正在商議宋玉綽跪于宮門前過夜之事,作為所探討主人公的父親和弟弟。他也就不太在意。面色惡臭者可聞。宋玉綽默不作聲,過了許久才嘆了一口氣:“我若是不走極端讓太后知道程華裳是季明月帶進(jìn)京的,太后即便再心疼表姐也是斷然不會管別人的家事的,頂多是定了程華裳的罪罷了。” /130/130671/32204962.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