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一石激起千層浪(八)-《花開松林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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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靜聽到自己的父親是這個態度,雖然心里很生氣,但是也要把這件事兒弄明白。所以她就問張青山,“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你們怎么對土地流轉反應這么大呢?”
張青山一聽土地流轉這件事兒,沒好氣兒的說,“本來咱們就是一個窮村兒。天天說脫貧。所有的人把眼睛都盯著這點兒土地。可是咱們老百姓靠什么活著呀,不就是種這一點地嗎?一次兩次受騙,誰還愿意被人家騙三次了。”
張靜,還是刨根問底兒。于是,她接著問,“爸,別人不了解齊大志,您還不了解齊大志嗎?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能欺騙您。齊大志有可能欺騙您嗎?其他人反對這件事兒。我也就不說什么了。他自己的親爹反對這件事兒是因為他軸。你作為他未來的老丈人,也反對這件事兒。我就有點兒不理解了。”
張青山氣哼哼的說,“你們年輕人天天把理解別人掛在嘴邊兒上。怎么不好好的理解理解咱們村的老百姓呢?俗話說,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來一批扶貧干部,土地流轉一回,老百姓上一回當。第二回又來一次。老百姓再上一回當。齊大志是這個村子走出去的人,回到老家了。還在搞土地流轉。你說誰能夠沒有顧忌呢?咱們村的情況和別的村不一樣。咱們這地方海拔高,出去一趟不容易。村子窮也窮在海拔高這件事兒上。老百姓沒有別的收入,全靠種點兒地,解決個溫飽問題。如果用仨瓜倆棗兒把這些地收回去了,流轉了。一旦有什么閃失,老百姓連溫飽都混不上了。你說村民們能夠擁護這件事兒嗎?”
聽到張青山的顧慮,作為女兒的張靜,確實是理解父親了,也理解村民們。為什么反應這么大了?但是農科院基地落在村子里,沒有土地是不行的。土地流轉必須要進行,那么這件事兒就變成了一個死結。
張靜真的發愁了。她不是為了基地不能夠在村子里落地而著急。而是為了齊大志發愁。現在土地流轉這件事兒,村民普遍的想法就是反彈。連他自己的親生父親和未來的老丈人都反對這件事。說明這件事兒在廣大村民中,使反對意見的絕不是少數。面對這樣一個難題,作為第一書記的齊大志到底有什么智慧,才能夠解開這個死疙瘩呢?
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齊大志本身還帶著傷,剛剛從醫院出來。面對這樣極其嚴峻的局面,自己作為未婚妻不去幫助他,誰能夠幫助他呢?張靜這樣想。
張靜反過來又想,村民們的想法,只有身臨其境才能夠理解他們。要想幫助齊大志做好土地流轉這件事兒,自己干著急是沒有辦法的。必須解決村民的理解問題。要讓絕大多數村民接受這件事兒,支持這件事兒。要想解決這個問題,必須從自己的親人開始。然后讓自己的父親幫助齊老栓轉過這個彎兒來。這樣齊大志才能夠以身作則,帶領鄉親們,做好土地流轉,把農科院的基地落實下來。
張靜笑著對張青山說,“爸爸,你可以不理解。但是你知道齊大志有多難嗎?你知道我們村子脫貧致富,為什么老是解決不了這些關鍵的問題嗎?我們村子所有的人只是靠著這點兒地過生活。只能解決溫飽問題,什么時候才能夠發家致富呢?齊大志開這個頭兒肯定是很難的。我們作為他的親人,不支持他,又誰能夠支持他呢?”
張青山聽女兒說的話是有道理的。但是他也要表達自己不同的意見。他說,“閨女。齊大志作為我未來的女婿,我能夠不支持他嗎?但是我不能無原則的支持。老百姓過不好日子,就你爹一個人支持他,他這個書記能做長了嗎?”
張靜點點頭說,“爸,你說的對。我們村子的問題,關鍵在產業。產業不發展起來,老百姓沒有進錢的路子。我們村子永遠脫不了貧。老百姓永遠都是掙扎在溫飽線上。一旦有了什么閃失,就會進入貧困狀態。身邊這種例子還少嗎?您看看我二叔。不就是因為我弟弟出了一趟車禍。全家就擔起了這么大的負擔。掙扎在貧困線上嗎?我們家沒少幫助他。幫得了一時,幫得了一世嗎?如果我們村子不從根本上改變面貌,向我二叔這樣的人還有翻身之日嗎?”
張青山問女兒,“閨女,你說的這些事兒,我完全都贊同。理是這么個理兒事兒是這么個事兒。咱們身邊這種事兒多了去了,所以老百姓才擔心。那你說怎么辦?把土地收走了,連溫飽都混不上。還談什么發家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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