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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1章

    “你們剛才在說什么，怎么一下子就......”華麗芳疑惑的問道，只是顧厲臣的下一句話，卻讓她心驚。

    “凌依然，你是怎么知道‘臣臣’這個稱呼的？”顧厲臣問道。

    一瞬間，華麗芳的寒毛頓時(shí)豎起，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凌依然，剛才......她難道喊了厲臣“臣臣”嗎？

    難道說，凌依然的記憶恢復(fù)了？！

    一想到對方如果真的恢復(fù)記憶，那么她也就是立刻失去現(xiàn)有的一切，華麗芳只覺得整個人都像是要站不穩(wěn)似的。

    “所以，你小時(shí)候，真的是被喊臣臣的？”凌依然皺眉道，也就是說，她夢中的那個小男孩，是顧厲臣？

    那么夢中所發(fā)生的事情，也是真實(shí)的事情嗎？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這個稱呼地？”他依舊執(zhí)著于先前的問題。

    “是我！是我小時(shí)候告訴過依然的！”華麗芳突然插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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