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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靈川問女伴：「你玩過這個？」

    「小時候吧。」

    此時有年輕的母親帶娃路過，小孩子一看到金魚就走不動道兒了，指著壇子叫道：「魚！」

    當(dāng)媽的只好掏出兩個銅板。

    孩子仿佛很熟悉撈魚的流程，自動揀起撈網(wǎng)，就去抄最大的一條金魚。

    網(wǎng)子剛?cè)胨~兒感受水波擾動，一甩尾就溜了。

    肥頭圓腦只是看著胖，還挺靈活。

    紙網(wǎng)一摜進水里，不聲不響就破了。

    壞了，換一個。

    又壞了，再換一個。

    三個用完，半條魚都沒撈上來，真叫打了個水漂。

    母親堅決不掏錢了，抓著娃子就走，不理他一步三回頭。

    賀靈川取出五個銅板遞給小販，換回五只紙網(wǎng)，往孫茯苓手里一塞：「我要那條最大的！」

    孫茯苓噗地一笑：「你怎么不來？」

    「壓軸大招總是最后才放。」

    「真浪費，白給人送錢。「孫茯苓接過網(wǎng)子，興致勃勃地往水里探。

    她瞄準(zhǔn)一條黑花金魚。

    一伸手，差一點兒撈起來。

    網(wǎng)破了，換一個。

    又沒中。

    還剩兩個網(wǎng)子了，孫茯苓瞅著賀靈川道：「你來！」

    賀靈川接過網(wǎng)子，也不撈魚，就往水里一探。

    好家伙，入水兩息左右動一動，紙網(wǎng)就破了。

    這紙糊得是真用心，真薄。

    他看看小販，后者咧著嘴笑得正開心。

    賀靈川問他：「當(dāng)真只撈不賣？」

    他給這小販最后一次機會了。

    結(jié)果對方很堅決道：「只撈不賣。」

    「好。」迎著孫茯苓期待的目光，賀靈川捋起袖子，忽然在壇身上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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