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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辰無所謂地攤了攤手：“您說的對，我肯定沒那兒本事！”

    這時，楚天翼一邊擦著手里的血跡一邊走了出來。

    “楚先生...”

    李道琮神情郁悶，走上前去。

    楚天翼擺擺手，看向秦陽：“該讓他吐出來的東西我都讓他吐出來了。”

    “我會整理成書面文字然后交給你。”

    “多謝楚先生了。”秦陽點點頭。

    李道琮瘋狂給秦陽使眼色。

    秦陽權當沒看見，這讓李道琮心里急得發慌。

    楚天翼卻是忽然神情一肅，鄭重其事地給秦陽鞠了一躬！

    這一幕可把眾人都給嚇壞了！

    楚天翼什么身份啊，誰敢讓他這么一拜？誰都受不起啊！

    秦陽倒是一臉平靜，問道：“楚署長什么意思？”

    “我沒管理好手下，是我失職，我必須向你道歉。”

    楚天翼語氣沉穩，態度十分莊重。

    秦陽道：“您這么大個人物對我這么客氣，我若是還計較，似乎就有些小心眼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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