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如若她不會,那他送她也未嘗不可,無論是用飛雷神,還是親自打傘送人。 …… 如此心思,說是柔腸百轉也是完全不為過了。 端坐于辦公桌后的銀發男人就這樣發了一小會兒呆,然后方才再次投入了繁忙的工作中。不過到底還是在十二點之前回了家,畢竟…… 嗯,后日可不想被某個麻煩的小姑娘念叨。 后日啊…… 嘖。 與此同時。 木葉某處的小酒館中。 千手繁晃動著手中的小酒盞,低頭注視著其中清澈的果酒,笑著說道:“所以,鏡,閑話說夠了,差不多也該入正題了吧?”他和眼前人一樣,都不喜歡太過濃烈的酒水,所以,相聚時通常是喝度數較低的清酒或果酒。 他和自家二叔的弟子們,總體來說關系只能說是一般,主要也是因為有年齡差以及日常不如何接觸。相較而言,他和日斬、鏡的關系是最好的,前者性情豪爽之處稍微有點像父親,而后者,似乎對于加入二叔的家以及得到二叔家人的認可有著某種程度的執念…… 當然,他并不討厭這件事,因為這只能證明鏡對于二叔這個老師確實是發自內心地尊敬以及想要親近。故而,他偶爾會和鏡一起相約著吃頓飯喝點酒。 宇智波鏡臉上的微笑分毫未變,回答說道:“雖然我確實有些事情想打聽,不過,離村歸來,想要和繁哥你喝上一杯的心情,也絕對是真的。” “是么?”千手繁單手托腮,繼續晃動著手中的酒盞,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是想打聽菖蒲的‘真實身份’呢。” 宇智波鏡聽聞此言,果斷放下了手中的酒盞,雙手放在膝頭俯下身就是一個九十度大禮:“還請繁哥你告訴我。” 千手繁頓時笑出了聲,吐槽說道:“你這家伙好歹也裝一下吧?” 宇智波鏡同樣笑著直起身,回答說道:“既然繁哥你都猜到了,再裝也沒什么意思吧?老師也說過,既當又立,是世間最沒有意思的事情。當然,繁哥,如若不可以說,就當我沒問。”他是真的覺得與其自己胡思亂想,不如索性問個究竟,而如若繁哥不能回答,那他便也不會再繼續探究,免得觸犯自家老師的禁忌。 反正繁哥不是會胡言亂語之人,而老師就算事后知道,想必也不會只因此就責怪他什么。 “唔,也沒什么不能說的。”千手繁想了想,覺得確實如此,于是開口說道,“我的回答就是我不知道,但是,二叔給我們的解釋是——菖蒲很像我父親,而我們也認同了這一點,僅此而已。” 宇智波鏡:“……”不是吧?難道還真……他想了想,試探性地問,“那么……老師是想讓她變成自己家人的想法嗎?” “我覺得二叔不是有這個想法,”千手繁吐槽說道,“是相當有。”雖然只見過寥寥數次,但他是認真覺得二叔對那孩子的疼愛,都快要超過自己追平小綱了……當然,他都已經這么大了,完全不嫉妒,嗯,不嫉妒。再說……說句實話,不止二叔,他看到那孩子又何嘗不想親近呢,畢竟那么像,完全可以“代”,咳,“從前我喊你爹現在你喊我哥甚至叔”的感覺也是很妙的。提及這里,他笑了,順帶有些壞心眼地問道,“怎么?嫉妒了?”他可是記得,眼前人一門心思相當自家二叔“最疼愛的崽”呀。 然而,出乎千手繁意外的是,宇智波鏡在稍作思考了下后,表情誠懇地搖了搖頭,回答說道—— “不,沒有嫉妒。因為我覺得老師對她的定位,和對我們的定位,是不太一樣的。” 說到底,他的競爭,主要是和日斬他們以及村中的年輕人們。 還不至于不自量力到與老師珍貴的家人們相較。 同理,雖然所見不多,但倚靠多年以來對自家老師的觀察、關注和了解,宇智波鏡覺得,他和那個名叫“望月菖蒲”的小姑娘之間,并沒有什么直接的沖突。因為老師看她的眼神,和看他們這些弟子,好似是不太一樣的。至于具體有哪里不太一樣,他還有些看不出來,唔,還需要繼續觀察看看。 不過既然繁哥這么說…… 難道說,她真的是……? 那四舍五入,她就是老師的親人,再四舍五入,誰將來若是娶了她,八成能夠入贅千手從此改姓。 emmm…… 突然有點羨慕那個幸運兒。 /64/64305/26478104.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