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吃貨平時見面可能會心疼對方,但同桌的吃貨只會互相傷害。 蘇荷香一想到南宮慶賢吃的最后一塊梅干菜餅、最后一塊排骨和最后一碗湯,牙齒就發癢。她不希望這些好吃的都是南宮慶賢吃的,但她認為這是她的。現在他把它拿走了。 以前是這樣的。是的,她是幾個兄弟妹妹和侄子侄女和嫂子。沒有人搶她,但南宮慶賢不一樣。每次都比她快,這個男人都沒有讓著她。真的很可惡! 蘇荷香在這里咬牙切齒,但蘇老太太不讓她,“你怎么啦?” “唉,慶賢少爺不常來二哥家……”蘇荷香說了一聲,話還沒說完,蘇老太太就擰她的耳朵。 “不是很經常嗎?”蘇老太喊道:“剛才我在院子里看見他了。你每天都在睡覺!” “噢,娘,你放開我!”放開!我的耳朵都掉了!”蘇荷香捂住紅耳朵。“我真的沒怎么見到他。” “哼!”蘇老太冷冷哼了一聲,顯然不相信她的話。“我想慶賢少爺和你二哥家的小姑娘感情很深。” 午飯吃的紅燒魚。蘇蕓蔓沒有向父母抱怨,只是說自己的牙齒掉了。她端來一碗雞蛋花粥,聞著紅燒魚的味道吃了下去。 南宮慶賢來吃飯。蘇拉頭帶來了一些他種的米和一些新做的年糕。他只是想感謝慶賢少爺。南宮慶賢沒有提到早上的事。他笑著和蘇老頭喝了些酒,告訴他和蘇根良如何介入水巢,如何進入地下河,如何在黑暗中生存。 別提蘇老頭了。許秀梅沒聽說過這么多細節。許秀梅說南宮慶賢掉進了一個深坑,蘇根良跳了進去,偷偷擦了擦眼淚。當兩人陷入絕望時,蘇蕓蔓的心都碎了。蘇老頭不知道他的二兒子真的是死里逃生回來了。 “你為什么什么也沒說?”許秀梅輕輕地捶著身邊的人,又心疼又抱怨。 其實,大家的目光讓蘇根良很尷尬。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沒說嗎?慶賢救了我。如果沒有慶賢,我就出不去了。” 蘇老頭人既驕傲又苦惱。他年輕的時候,總是急公好義。后來,他成親了,他漸漸變了。沒想到,一直沒有出息的二兒子竟然最像他。 蘇老頭心事重重。他一杯接一杯地喝得太多了。晚飯后下雨了。這兩位老人今天住在這里。 許秀梅換了新的床上用品。蘇老頭和蘇老太住在蘇海潮屋里。蘇荷香和蘇云雪睡在一個房間里。蘇蕓蔓只能和父母睡在一起。 因為南宮慶賢的故事,這頓飯一直吃到深夜。許秀梅泡茶讓他們清醒過來。雨停了一會兒,南宮慶賢提著燈籠去了江家。 江麒麟拿著一個藥碗走到廚房,回來的時候碰到了南宮慶賢。 “慶賢哥”,江麒麟見他有點踉蹌,趕緊去幫他。 “我沒事。”慶賢的臉被酒味染紅了。他眼角的粉紅色更明顯了。他看著江麒麟手里的碗。“怎么樣?大伯好些了嗎?” 下午,他們去風大夫那里取新準備的藥。風大夫從古書中找到另一個藥方,用山靈參為藥引子配制了一個新的藥方。 江麒麟點點頭。“風大夫的醫術真高明。大伯喝了第二劑藥,睡得很香。” /102/102211/2830384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