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南洛傾這才笑得真摯,“當時本王妃正在賞湖景,不知為何,趙姨娘就直沖沖的往湖里跑。她非要往湖里去,本王妃一個弱女子可攔不住。” “你胡說,我明明看見你將娘親踹了下去!你這么狠毒的人,做這種事也不意外。” 南玉薇這段時間沒少吃南洛傾的苦頭,一肚子的怨氣沒地方發泄,好不容易抓到南洛傾的小辮子,她怎么肯放棄? “那是你眼花,明明當時本王妃是想拉趙姨娘的,你看,我手上還有一條因救她沒成功而留下來的疤。” 南洛傾與顧瑾天說話的時候就是柔柔弱弱的,仔細一聽,倒像是妹妹和哥哥撒嬌。 她伸出手,袖子往上拉扯了些,露出皓腕,又扎得幾人挪不開眼。 這御王妃還真是冰肌玉骨,不知是不是天天雪蓮燉奶當水喝,珍珠磨粉當浴湯才養出來這么一身風骨來。 在白皙的手掌中,的確是有一條明顯的殷紅結痂的血痕。 按理說,顧瑾天是極煩有人與他撒嬌的,但也不知為何,南洛傾這么說,每個字的音都像是轉進了他心窩。 聽起來十分舒爽。 他眉頭緊皺,視線又落在她的腳下,盯著兩道明顯的痕跡看了幾眼,篤定道:“元安侯夫人的確是自己跌落湖中,與小表妹沒有任何干系。” 南玉薇字字泣血,“顧大人!你與御王妃關系好,就可以這么包庇她?就不怕百姓們戳你脊梁骨么?既然顧大人喜歡徇私枉法,那么奴家只能將這件事狀告到金鑾殿去。” 眾人對南玉薇好一陣心疼,恨不得將她抱在懷中好好安撫。 顧瑾天沉聲道:“不論你是狀告到陛下面前還是告到皇后娘娘跟前,結局總歸是一樣的。小表妹沒有動手就是沒有動手。與你和誰告狀沒有關系。你們看地上的痕跡,這一條拉扯的痕跡就是元安侯夫人跌落湖水的痕跡。就是這么直直的沖下去,連停頓都沒有。 而小表妹的足跡在另外一邊,離她的距離也遠,根本構不成將她推下去的距離。你們還有什么話說?” 大理寺當差的人怎么可能連這么簡單的常識都不懂? 隨便掃一眼也知道御王妃是清白的。 四周鴉雀無聲,只剩下南玉薇不甘心的啜泣聲。 顧瑾天冷聲質問大理寺丞,“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大理寺丞擦了把冷汗,臉皮極厚,“下官自然是沒有什么話要說的。既然證據擺在眼前,我們都知道御王妃娘娘是清白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