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皇后不敢置信的盯著秦泰然,這還是自己生養的兒子么? 為何心不是向著她?而是向著外面一個妖艷賤貨? “這一次沒能弄死秦御修,反令他的氣焰更盛。我們不能觸其鋒芒,你竟還滿腦子想著如何將南洛傾搶到手。這不就是明擺著和秦御修爭個高下?” 此次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事兒令皇后不敢太過于莽撞,決定做任何事都要謀定而后動。 秦御修雖瘸了腿,卻還是一只不好惹的野狼。 為了一個女人挑起秦御修的報復心在皇后看來并不是明智之舉。 秦泰然就聽不得這種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 更何況,這話還是從自己的母后口中說出。 “秦御修有能耐又如何?兒臣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地方比秦御修差。兒臣與那秦御修相比,在各方面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洛傾在秦御修這種人身邊,能有什么好日子?” 秦泰然像極了要救南洛傾于水火之中的圣人。 皇后聽著他滿口荒唐言,喉頭一陣腥甜,捂嘴都來不及,直接吐了口血出來。 血跡散落在錦被上,點點落紅,眨眼得很。 朱嬤嬤驚慌失措的命人請太醫,自己則是耐心的幫皇后順背,嘀咕道:“大皇子殿下還是少說兩句好,皇后娘娘身子不適,可受不得氣。” 秦泰然表情僵硬,心中雖有幾分心疼,但還是埋怨母后自作主張導致事情走至這一步。 而且,他厭惡旁人安排的人生。 “母后既然身子不好就該多多休養,而不是管太多兒臣的事兒?;蛟S少管些事,身體自然就好了。”秦泰然意識到與皇后說不通,打算請安后就走。 在鳳棲宮多待一刻,他都渾身不舒服。 皇后喉頭梗著血,一時半會兒說不了話,一雙手倒是死死揪住秦泰然的衣襟。 直到將燙金的云錦長袍扯皺也不愿撒手,一雙眼更是直接纏繞在他身上。 秦泰然從她眼中看出了決絕與痛苦,他重新落座,喑啞著嗓開口:“母后擔心的不過是皇位旁落罷了,此事您放心,除了兒臣,沒人能坐穩皇位,就連秦御修也不行?!? 對于皇位他勢在必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