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顧琴等著護著馮依依,“哎呀,都是一家的姐妹,為什么說這種話?多傷人心啊。而且人家依依本就是說得實話,我們也覺得這妝不太好,你要么丟了吧。” “這是我的東西,我不會丟的,你們死心吧。”顧瑾蓉自豪的仰著臉,對他們的話不為所動。 南洛傾冷聲道:“既然你們覺得不好看,那敢不敢與我打賭?” “打什么賭?不好看就是不好看,至于打賭么?我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馮依依抬著下巴,不爽到了極點。 “是不是雪亮的你可說得不算。不如這樣,三日后,在彩照樓,來一場比試。請一些說得上話得人來看,比比誰得妝面更好看,如何?”南洛傾的賭約來得毫無理由。 但仔細(xì)想想,又覺得是早就設(shè)計好的火坑,為了引誘他們跳。 馮依依還在考慮,顧琴卻覺得南洛傾這人太過于囂張,開口答應(yīng),“這有什么不敢比的?你說,要怎么比?” 南洛傾輕笑一聲,周遭的花都黯然失色。 那笑帶著極盡的嘲諷。 “自然是你們覺得這妝比不過誰,就和誰比。賭注就定千兩黃金,輸了的一方,奉上千兩黃金給對方。” 南洛傾就連賭注都已定好,聽著就不像是在開玩笑。 開弓沒有回頭箭,幾個十分看中面子的姑娘怎么可能做自己打自己臉的事情? 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就算覺得這件事有坑,不想答應(yīng)也來不及了。 畢竟南洛傾看他們的眼神明晃晃的寫著三個字。 “玩不起?” 她們地位雖沒南洛傾高,但也是高門大戶的姑娘,哪兒能容忍被人嗤笑的事兒? “行,賭就賭。上京最好的胭脂鋪是趙氏。正好我與玉薇關(guān)系不錯,與她說說,她不會不要這送到嘴邊的千兩黃金。你還是把黃金準(zhǔn)備好,等著輸吧。” 馮依依掃了眼冷茶,跺腳起身,“各位姐姐要不要去見見姑母?在這兒聊得久了,頭都疼了。” 顧琴幾人對視兩眼,都找借口走了。 顧瑾蓉肚子里還憋著火,緩了好一會兒才望著南洛傾。 “小表妹和她們較真什么?他們本就不喜我,才會處處針對我。而顧家的長輩不在,往來送客都是我來操辦。有的時候都是逼不得已。倒是委屈你了,被他們說三道四的。” 顧瑾蓉捧著正興堂的妝粉,似是將其當(dāng)做寶物,在手中把玩愛不釋手,絲毫不受那幾個姐妹的話所影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