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書童被嚇得趕忙將自己所知曉的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訴祭酒。 “公子不知跟在顧瑾柏身邊的女子是御王妃,就出口說了那姑娘幾句紅顏禍水。其實就是幾句大不了的話,可那姑娘記在心頭,害得公子被院長趕了出來。還說未來幾個月都不用回去了,就當避一避風頭。” 祭酒拿不穩鳥籠,哐當一聲,鳥籠就砸在地上。 “致遠的學識在國子監當屬第一,更是孟夫子的關門弟子。孟夫子怎么能不為致遠說上兩句?” 書童一五一十的回答:“因為公子在比試上輸了顧瑾柏那個草包。孟夫子就收了顧瑾柏當做關門弟子。孟夫子從今往后都不會再像過去那樣護著公子。也就只有老爺您能護住公子。” 祭酒氣得面容猙獰,臉上橫肉顫了顫,“你也說了顧瑾柏就是個草包,他怎么可能寫得出比致遠還要強的詩。肯定是哪兒出了錯。” 路致遠白色的衣裳上是斑駁的紅色血跡。 祭酒瞳孔劇烈一縮,心疼得恨不得直接殺了顧瑾柏。 什么宵小之輩竟妄想與致遠比才學? 書童猶豫了一瞬,便將自己所知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其實當時小的還看見一件事,那就是這兩首詩其實是御王妃所寫,而顧瑾柏抄襲御王妃。只不過這件事無人相信,也就作罷了。”書童憑借著記憶將兩首詩臨摹出來交給祭酒。 祭酒看了詩詞以后,臉色愈發的沉,“不論詩是誰寫出來的,這人都不能留。” 有這樣的大才,未來哪兒還有他與致遠的立身之地? 先不說南洛傾害得他們家致遠錯過此次殿試,還斷送了兩人以后的仕途。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就想辦法趕緊解決。”祭酒撿起鳥籠,金貴的金絲雀在隆重奮力撲騰,可惜摔斷了翅膀。 “小的不明白老爺所說的解決是什么意思。” 祭酒伸手到籠中,先是輕柔的撫摸金絲雀的頭頂,金絲雀受到安撫以后,逐漸的冷靜下來。 祭酒一用力,就掐斷了它的脖頸。 它幾乎來不及感受痛苦就走了。 “殺了,只有死了才沒有變數。” 書童嚇得跪下,“那可是御王妃和顧府的小兒子。若是查到祭酒頭上,恐怕此事沒辦法善了。” “那他們害我兒子之時可有想過善了?”祭酒混到如今這個位置,就是為了能自己掌權,不受這些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