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兩人相顧無言。 秦御修離開廂房后去了書房,桌上是堆積如山的公務。 他為了能陪著南洛傾出去看花燈展,把這些所有的事務都往后推。 李伯掌燈回來,佝僂著腰提醒了句,“王爺,是時候處理文書了。” 娘娘的情況既然已經控制住了,王爺就應該把心思收回來,用來專門處理公務。 秦御修慵懶的坐在座椅之中,一把推開堆積如山的文書,指尖在金絲楠木的桌上點了點,“把博藝弄來。” 李伯取出特質的煙花,往空中一放,過了沒一會兒,一道紅色的身影出現在屋內。 李伯識時務的退下,博藝隨意的找地兒坐下,把玩著他珍藏的聽雨劍。 “怎么突然又想起我了?” 博藝這話帶著幾分揶揄和哀怨,之前南洛傾回了娘家,秦御修倒是天天喊他來喝酒。 而南洛傾回府以后,秦御修就讓他哪兒涼快哪兒待著。 博藝又拿秦御修沒什么辦法,一氣之下就把秦御修埋在樹下,珍藏了好幾年的酒挖了出來,喝了十來壇。 若是以往,秦御修知道的話肯定會剝了他的皮,可他的心情出奇的好,原諒了他,還給他多送了兩瓶。 博藝不勝酒力又貪杯,迷迷糊糊的睡了好幾天,大多時候都是在半夢半醒的情況之下。 突然被秦御修放煙花招來,他的頭還帶著隱隱宿醉的疼。 他覺得若不是有要緊事的話,秦御修也不會選擇在這么晚的時間把他招來。 畢竟良宵苦短,他應該與南洛傾膩歪才是。 “王妃可否有心疾?”秦御修抬眸,銳利的視線讓博藝無處遁形。 博藝本還有點微醺,聽他這語氣便知道事情不簡單,他掐了手上幾個穴位以后腦子清醒了些。 “并未聽說有心疾。” 曾經博藝把南洛傾的過往里里外外都查了一遍,只因秦御修覺得南洛傾的性子變化太多。 懷疑其中有什么貓膩。 第(2/3)頁